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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警官,我想拜托你件事。”
印礼打电话给谭晓梅。
“印董,有事您说,我和许薄荷处得就像亲姐妹一样,不用客气的。”
“你能托人调查一下金老板在香港的财务状况吗?”
“你怀疑他?”
“谭警官,这条项链从国外运到临江,只有我们两个人有接触的机会,不是我,那问题就一定出在他身上。”
谭晓梅也道。
“是啊,我爸和胡伯是在拍卖当天才见到宝物,瀚海的安保也没有问题,那只能是路上出了纰漏,我立刻联系警校的同学,让他们探探金老板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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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们再一次审讯了严莉莉,她却赌咒发誓项链就藏在出租房内。
燕西里是临江市最破旧的老城区,是监控盲区,此事竟然是无从查起。
但谭晓梅那边却进展顺利,半小时后同学就来了传真,金老板的公司已经只剩下一副空壳子了。
他既好色又好赌,本来靠着谭会长和胡老板结实了印礼,赚了不少佣金,年底时手痒去了趟澳门,输了个精光。
刑警重新提审了金老板,铁证如山之下他才说了实话。
“我早就发现那个小婊子和林森勾搭上了,他们盗取宝物,我就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假装喝下养生茶,让他们得了手,又派我的心腹跟踪把项链拿回来,转头又存回银行了。”
金老板功败垂成,有些气馁地交待。
“我知道林森和严莉莉贪财,故意告诉他们印太太的首饰特别值钱,利用这个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海洋之心现在在哪?”
“在我司机租用的银行保险柜中。”
刑警们仍是扑了个空。
调取银行监控录像后,发现金老板的司机取走了项链,就在刑警准备立刻全城搜捕嫌疑人时,许薄荷来到了公安局刑警大队。
“媳妇儿,你不好好在家待着,来这干什么?”
印礼见许薄荷满头的汗,心疼地问她。
他们俩自昨天晚上到现在,刚刚见上面。
想起彼此的经历不由得双手紧握,心中后怕。
“印礼你瞧,我找到了什么?”
许薄荷收敛起情绪,微笑着打开皮包取出一个盒子。
那个盒子中放着的正是丢失的海洋之心项链。
“是真的,这条是真的。”
印礼经过仔细地辨认,肯定地说道。
“印太太,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刑警队长也松了口气。
“说来也巧,今天我去银行办事,遇到了金老板的司机,他当时的神情特别慌张,我就跟上了他,他把东西放在火车站的储物柜里了。”
许薄荷笑着对刑警队长道。
“当时情势危急,我就私下找了个开锁的,劝了好长时间,又给了他500块钱,结果储物柜打开后,发现了项链。”
兜兜转转,“海洋之心”终于是回到了他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