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中的威压越来越重,天空中风火雷电四象此起彼伏,狂风阵阵,吹的飞沙走石,迷人心眼,稍有懈怠,火光四射,烧的飞石就像要化了一般,头顶上雷声滚滚,闪电纷纷。
见我困入阵中,难以脱身,盈月催动灵符就要上前营救,但还没有走出几步,便已经被其他妖兽拦住去路,苦战一番无果,我又赶紧传音盈月,赶紧先撤,我自有脱困的办法。
此时,趁着盈月催动灵符之际,另一批妖兽从别的方向杀出,将魔和洪荒拦在了其中。
盈月见事不对,赶紧丢出数千道灵符拦住正在应战的几只妖兽,随后又以灵符开路,冲入魔和洪荒身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骑上洪荒,便开了一条生路,催促着洪荒逃命。
魔自然是不肯,盈月以灵符困住受伤的魔,再不去管他,只一心逃命去了。
不多时便已经逃出了山涧,消失在天际。
见盈月等人逃远,那些妖兽就要追赶,九头青狮兽赶紧将他们召回,只一心对付我。
我困在六合阵中,突不破阵中的异象,只得与它们较量。
风火雷电四象尽出,却丝毫奈何我不得,气的九头青狮兽将第六个头也催动了,第六个头尽然不再是那些凡尘之物,而是光明,随着第六个头上的那只独眼睁开,整个阵中瞬间失去了光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以枯枝为剑,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剑涡,将我护在剑涡之中。
看不见,那就闭眼!
我盘坐在半空,右手持四方剑插在空中,静听枯剑与飞沙走石的冲撞。
黑暗中没有时间概念,我不知道我被困在其中多久,只知道当天地再次归于光亮时,周遭一片寂静。
我揉了揉眼,适应了光亮后,再睁眼四望,只见原先那六个布下六合阵的妖兽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六座青山,青山上烟雾缭绕,悬空于原先的山涧之中。
我想飞出法阵,却发现天空中有着神秘的力量将我困住,任我如何挣扎,都不能突破法阵。
原来是化我不得,故而以此阵困我。
我在这阵中待了一百多年,这一百年中我每有所悟必要尝试破阵,但都无功而返。
四方剑本是被简单附了灵的铜剑,在法阵中就像是困住了灵一般,慢慢成了凡品,最终被雨水侵蚀,锈迹斑斑。
我是在被困了一百年时,悟出了阴阳之道,左手为雌剑,右手为雄剑,雌雄交合破阴阳,随着一道炫目的强光从我的手臂中冲出,直冲太阳时,我的身体化为了一把利刃,旋转着冲入空中,一击将法阵冲破。
从此,我便是个以自身为兵器的野人,手臂似剑似锏,阴阳之力不绝。
待我冲出法阵,才发现山涧早已荒废,那些在大战中被摧毁的殿宇早已经被荒草覆盖,残垣断壁上野兽纵横。
盈月!
魔!
洪荒!
你们怎么样了?
我站在当面盈月惆怅的那块崖石上对着远方呼唤。
你们在哪?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