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理解现在的度勒。堂弟为人向来仗义,突然看到自己的人被吊起来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度勒,你坐吧,我们给你留了位置。”
库普碳平静的对度勒道。
度勒盯着托勒斯,忍着怒气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托勒斯见其安静下来,慢悠悠的说道,
“他可没有把我怎得。”
“那你为什么要把他吊起来!难不成只是为了取乐吗!沃夫曼人!我告诉你!可别把我们当”
“闭嘴!”库普碳一声怒喝将度勒即将脱口的言语打断。
“休要无礼!若是有话就好声言讲。”
度勒闻言也察觉到了自己言语中的不妥,他再次压下高涨的火气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人会被你绑在柱子上。”
“呵呵呵,度勒,你可真是愚蠢。仇人就在你的面前你对他视若兄弟,对于帮助你的人却要横眉冷对。”
度勒看着面前之人那肆意嘲讽的样子,不禁火气又盛,
“少在你脸上贴金,有屁快放!”
托勒斯摇晃着酒杯玩味的看着帐内的兄弟二人,
“度勒阁下难道就没想过德斯文为什么会被你们在地下搜救到么?”
“托勒斯,你什么意思?”
托勒斯嗤笑道,
“啊~看来是我没有说清楚,我认为德斯文与地下矿洞坍塌有着脱不开的嫌疑!”
“什么!”库普碳与其堂弟同时站起,盯着托勒斯。
“此话怎讲?”
库普碳询问。
托勒斯笑而不语,只是悠然的品味着杯中的蜜酿。
“快说!”
度勒拍案催问。
“哼!你们二人可真是糊涂,竟连如此拙劣的谎言都能蒙骗过你们。难道世上当真有如此巧事让那游荡者与你们一同受难?难道你们就从不想过那个所谓的猎户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了吗?”
此言一出,立刻让二人联想到了什么,具是沉默不语。
库普碳在矿难当天确实收到了地面之上有巨兽打斗的消息,但这种事情在波里波地森林时有发生,他当时并未留意。
“若是还想不明白,随我来帐外审问一番便知。”
托勒斯似尝腻了蜜酿的味道,将酒杯掷于一旁,起身向外走去。
“把他弄醒!”
托勒斯站在木桩前面,对两侧的卫兵下达命令。
“哗!”
一桶冰凉的河水泼在威廉身上,突如其来的冰冷将他激醒。
“哈!”
威廉猛然惊醒,迷茫的看向周围,一个个穆恩人将他围住,其中也有一些托勒斯的部下在其中。
在他面前,便是托勒斯与库普碳及他的堂弟。
“事已至此,你还不认罪吗!”
托勒斯高声喝到,响亮的声音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清。
他要在此公开审问这个猎人。
“……”
昨晚就在他即将逃离营地之时,就突然被人击昏,一醒来便身处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