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父亲不愿意让自家的医院被日本人接受并服务,父母被日本人暗害后并覇占了她们家的医院。她随大学迁移到重庆,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在北碚的一片临近江边的街上,这里从前就是一遍滩涂的沿江沙滩,随着全国各地的不断内迁而今却被修筑起了高高的蜿蜒的堤坝,建筑起一排一排的平房,阳光下闪耀的栏杆里面的空地上,咖啡馆,装潢雅致的书店,时尚的吃喝玩乐,休闲地儿节次鳞比。街边的马路旁间或有高大的各种树木,其间不乏一些精致的摇曳着鲜花的花坛。走进那家咖啡馆,两人坐在一起等待许红教授。
趁着空闲时间,王轩与邓闯聊起:
“今天陆战与你开玩笑了。是当真的吗?我己是过来人了,说到与我们李晓,仿佛是前世今生一般的,我五岁的时候与父母一起去日本,离开前我们偶然的见过一面,不知什么原故,从那个时候开始仿佛她都与我在一起似的。只要自己独处的时间都会想到她,也想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呢……没有想到她也是,回到老家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她。别人说她从小就念着我的名字,还笑她疯颠……”
“神奇。”
“时至今日我也告诉你吧,在复旦大学我第一天听她的课,见到她我就一见钟情……”
“好你个小情种,她可比我们都大呀,大得多了。”
“我知道,后来我打听过她的情况,她是上海人,父母是开医院的,日冠侵华霸占了他们家的医院,杀害了她的父母……为这个她从来不谈自己的私人感情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她是我们的人。”
“你怜惜她。”
“不,是爱她。我还听陆战爸爸说,她是我们这块的唯一发报员。陆叔叔的接受上级的指示全是经过她。包括公司的汇票什么的都是她负责任处理。”
“那我挺你。祝福你。”
“我们是不是来得早了点,不是约的傍晚吗,现在才不到五点钟。”
王轩瞟了腕表说。
初冬的傍晚,城市在晚霞中燃烧一般,绚烂而美丽。许红正坐在窗子下面的看书,仿佛冬天的脚步越来越快,窗户外面,早晨刚才下过雨的院子,一丛玫瑰花仿佛是昨夜里绽放的,花瓣儿湿漉漉的,像是满怀心思的少女,一夜之间凌乱不堪地落了一地。
此时她走到窗台边,欣赏院子里的那丛开过的玫瑰花的样子,心里些许感伤。的房间窗户外面正好是两栋房子的连接的丅字形的一块泥巴的空地,屋檐下是几家热爱花草的人家,扔出囤起来的一堆一堆的土陶盆子,长着各种花草,日晒雨淋下长出的一片茂盛,才入冬天就已经打蔫了。回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估计两个同学已经到了。于是走进门边的过道,拎着壁上挂着的那个蓝布袋子,出门去。
许红虽是年过三十,五官小巧而精致,长着最中看的青果脸型,两颗如夏夜深空的星星一样发亮的眼睛。皮肤微黑带着宝石般的光泽。秀发齐耳,凹凸有致的身材。今天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布旗袍,细长的圆滚滚的小腿套着白色的线袜,同样精致的脚上穿着一双圆口布鞋。
款款步入咖啡馆的那一瞬,她两眼放光。有一种自信让她气质非凡。王轩与邓闯见到许红,在王轩的心里出现了良师益友几个字。而邓闯的心情如同窗户外面那一片浩浩的江水。
径直走向他俩的桌子旁坐下,这一个师生关系的公开场合的见面,十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