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寻找相关条文进行起诉的前期准备。达到一个目的就是我们的工作目标。挑战政府的公信力,让人们看到政府的欺骗性与无能为力。首先我想我们要有起诉的主体,这个主体就是人民群众代表。”
“老师的话让我茅舍顿开了。这个活动由我们去展开。”
“我们共同努力。还有我们一起工作,无需师生相待。我们现在是平等的同志关系。”
邓闯的心情一下子无限的敞亮起来。“在我心里你就像姐姐一样。不是老师。”想说的话只能积压在心底。
然后几个分头行动。
临近过年的时候了,空气越来越干燥。邓闯与王轩天不亮就开着车往文峰镇的黄桷古道赶去,车子沿着盘山的公路往南山行驶。重庆的老君洞及庙宇是依南山而建的约有几百年的历史的古建筑。层林叠翠中灰瓦,红墙、黄梁的庙宇在冬天的阳光下隐现。
“我们把车停在山边,进入山门便是那古建筑,我小时候,我们全家没有少来过这里,特别是我父亲
记得有一年我很小,才几岁,他带着我们全家爬山,我们从山下开始往上爬,沿途的叫花子多,他从山下开始给钱,到了山上,我们连吃豆花饭的钱都没有了,听说我们是把钱送了乞讨的人,那开饭馆的老板没有要我们的钱吃的饭。”
“证明你父母都是善良的人啊。你看他一次又一次的帮助我们,有希望我们以后都是一个阵营里的人,那我们就是革命之家。”
两个笑容满脸聊着。
停了车,两人下来,许是冬天,又常常有飞机轰炸,那山门紧闭,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道士冷清清的在那里扫着地上的落叶。
两人走下几步石梯到了门口:“不开门吗?”
“开啊,你们是?”
“我们是本地人。”
“得登上记……”
那守门的道士一边将扫帚放在那里,一边过来准备帮二人登记名字:
“你们是不知道,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什么人到里面到处乱转,那日本人的飞机几次炸蛋落在那下面的古道中,你说他炸烂那石头做什么,还不是冲着我们庙宇来的,我们的这个庙宇是大禹治水的时候驻足重庆时就修建的,我们祖宗的东西哟……”两人登了个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