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顺一把将高政拽上前来,“嬢嬢,您看,这是我夫君,政郎。我们夫妻鹣鲽情深,您不必担心。”高政识趣的跪在榻前,给王娘子请安。
王氏见两个女儿都已有了着落,再无挂念,安心离去,
顺顺忙叫安氏查看,她要知道,嬢嬢究竟因何亡故。“你是在怀疑天~不会吧”高政略感惊恐。
“禀两位殿下,从药方来看,王娘子长期气喘虚弱,应是十余日前便已有咳血之象。娘子死因,并无蹊跷。”顺顺悲痛中松了口气,是我多想了,如果是她,大概率是暴毙。
“你想为王娘子服衰?!”高政急的抓耳挠腮,压低声音,“我知道公主与娘子亲如母女。可论血缘,萧娘子是你生母,论法理,天后是你母亲。天后好着呢,你就要服孝,这不是诅咒天后吗?”
“那我们穿在外衣内还不行嘛。”安安抹着泪,轻声言到。
“那让人看见,更解释不清了。”高政抓住李下玉手腕,“不如这样,找个亲近的侍女,记做义女,代公主守孝三年。我们多备些贡品纸钱,让她代为祭拜,也算有心了。”
姊妹俩心有不甘,嬢嬢待她们如亲女,如今却连起码的孝道都不能尽。哭之忆之,痛连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