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娇妻出了凝辉堂,他脸色仍旧不好,一路回了安澜院。宇文澜扶他坐下,道:“别气了,你这脸色不好,一会儿欧祖父来了,可又要调苦药了啊。”萧云修一把将她搂坐在自己腿上,特别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
深深地长吻,宇文澜完全软在他怀里了,萧云修起身抱她进了内室。“云修,放我下来,你不能用力,云修。”宇文澜急着低叫着。萧云修将她放在床上,粗声道:“你夫君没有那么弱!”一手将帷帐放下,整个人扑向了娇妻。
两人一直到傍晚才缓缓醒来,宇文澜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光,歪头道:“我说,这回会不会又跟花楼那次一样啊,又挨骂又罚跪啊?你现在可不能跪,太寒凉了,我更跪不了,哎呀,会不会被欧大祖父骂死啊!萧云修,咱俩可惹了大祸了。”搂着一脸担心的小娇妻,萧云修闷笑出声道:“出了事,我顶着,你怕啥?我让紫英进来收拾收拾,你给我好好躺着,一会儿喂你用晚膳。”
两位欧祖父一进门,脸色就不好,萧云修死活没让澜儿起身,自己去独自承受欧大祖父的怒火了。宇文澜急着对着欧老二道:“欧祖父,帮我看看云修有没有事,他还没好,是我的错!”欧祖父道:“先看看你,他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不行,你的身子弱的不像话了。”
诊了宇文澜,欧老二笑了笑,道:“没什么事,我给你调个药,歇着吧。”欧祖父就出去。一进外间,就拉着兄长轻声道:“云修动了内力,澜儿明显好了很多。你诊的如何?”欧谷主一愣,抓起萧云修的手又诊了诊,道:“你动内力了?”萧云修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道:“我怕伤着她,没动。”
欧谷主转身去诊宇文澜了,一诊,与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竟没想到萧云修与她竟这般奇妙。给萧云修诊了诊,调了调药,嘱咐了一句:不可过量。两位祖父就都走了。小两口用了晚膳,吃药的时候,宇文澜举着药碗道:“咱俩过得是啥日子啊,药都一块儿喝。张子合,杀他一百遍都不多!”
宇文澜仍旧有些冷,天气热,又没用冰,可她还要盖被,一直担心萧云修会热到中暑,可萧云修强行地搂着她睡得特别安稳,才让她放了心,后半夜也再没起来加盖被子了。
萧云修恢复的很好,欧祖父给他检查了,伤已经全长好了,可以慢慢去恢复练功,每日让他跟着夕云大师练内力去了。宇文澜就翻着折子,她想再多干点,能让相公再多歇些日子。
八月十五,皇城要办大宴,宣德帝八月十七的万寿,不知道为何今年他格外重视,被宇文澜一再打击,不敢办,琢磨出办八月十五的宫宴。宇文澜看着他的操作,突然想到了,今年是娘亲的四十五的生辰,沉默了。一个人去了凝辉堂,让给她去端参汤的紫英找不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