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陪她时候,对着萧云修道:“有个笑话,昨日内阁一个参事接了五皇子府王妃寿宴的规制折子,一提王妃就想成澜儿,然后发现有遗漏,急晕在内阁了。”萧云修听了一愣,宇文澜倒是笑了,靠在相公怀里道:“云修,书案上那摞条陈里,第三本差人给孟相爷送去吧!给这帮傻子再加点料。”
祖父和相公都知道,能跟上她的人不多,这帮朝臣此刻绝对快被逼疯了,相公笑道:“澜儿,你也悠着点。”宇文澜笑道:“我的王爷,我又不入朝,再有一两个月您就没事了啊!这帮老狐狸,比鬼都精,我再加码他们也能干,他们就是懒惯了。快去吧,折子给出去,我又能多歇两天。”说完推了他一下。萧云修起身拿着折子出去了。
“澜儿,你这是为云修收人啊!太辛苦了啊!”祖父轻拍着她道。“也不是,我本来就没耐心,那一世有句戏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哈哈,知道什么是苦,才能体会什么是甜。不过我现在真的还有些耐心了呢,老头儿才没有呢!我就一点儿没学会,他就罚我野外生存七天,差点儿没给我整死!”宇文澜抱怨着。
“他为何如此粗鄙,你终究是个女娃,怎么能这样!”祖父皱着眉斥道。宇文澜笑眯眯地看着祖父,接着望向窗外的天空,道:“因为他疼我,怕我死在外面,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可我到底还是死在外面了。没办法,真心打不过!”小孙女伸手拉住祖父的手,轻声道:“他很好,和您一样,心怀天下,是真正的帅才!我有时会想,也许是他太宠我了,我才有机会来您身边,让您再宠着我。”
祖父撸了撸她的头,轻声道:“那你更要听话,现在云修伤着没办法,等他好了,你得好好歇歇,可再不能这么累了。”宇文澜笑道:“这活不累,只是我不愿干,您觉得我瘦了,应该是他受伤我担忧急的。没事了,那日身上疼,难受,这几日真没事了。祖父歇着吧,不用揉了,不疼的。”
宇文戟手上没停,仍旧隔着被给她揉着腿,低声道:“活活血,对你总是好的。”小孙女无奈地看了看祖父:“好吧,听您的。”萧云修早回来了,见祖孙俩聊的欢愉,立在门外没打扰。“有个事,今年有选秀,云修又开了府,我这些日子紧着折腾内阁,也是想让他们顾不上,可世家那边就拦不住了。听说有几个世家小姐真的美如仙呢!这个事情怕是与我不死不休了。”
“休想!这事有祖父呢!这些世家就是闲的没事干,逼急了祖父让他们去南境砍甘蔗去。”祖父一下子就怒了。宇文澜被祖父逗笑了,轻声道:“别和云修说,他又要生气,才好些,内力又上不来,徒增烦恼!我想好了,谁折腾我,我就折腾谁,看看是他的美人计好使,还是我三十六计好用!那些世家没几个干净的,敢肖想我相公,那我就把他们这些年的不良记录全掀了,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北境的土,南境的雨。”
“对了,祖父,我给您写一本三十六计怎么样?空城计,我最喜欢了。”小孙女看着祖父期待的眼神,给祖父讲着空城计的故事,萧云修在门外听着,这计谋怎么想的,太大胆了,太冒险了。宇文澜笑道:“其实,后世很多人都怀疑那个北方那个将军是知道城中空无一人,说他从琴声中听出了自己的处境,若无南方军,他怕是会被皇帝猜忌致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