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你那一世的人是不是特别聪慧?怎么会有那么多计谋,你上次的兵书,祖父研究了好久,很多都没特别明白。”宇文澜听完,笑道:“应该不是吧,我就不聪慧啊!我觉得比这里历史长吧。祖父有不明白的,等我一下。”说着就起身去书架案翻了翻,抓了一本册子过来,“给,这是案例,我还没写完,您先看着,我陆续写吧。”
宇文澜知道萧云修绝不会撒手那本的,所以给了他那天就单独开始写案例了。有些累,可是相公不能招惹,还有就是祖父若知道萧云修手里的比他的好,肯定会生气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再写一本。
祖父低头看着她写的案例,很痴迷。萧云修进门的时候,接收到来自娇妻警告的眼神,秒懂。忙低头给她倒了碗参汤。宇文澜歪在枕边睡了,祖父帮她掖了掖被脚,对着萧云修道:“你趁着养伤,多陪陪她,这孩子虽是个能人,可心里极娇,哄着点她。欧谷主说她身子退的厉害,如今时机不合,让她心里高兴点也好罢。”
歇了几日的宇文澜重返凝辉堂,一众官员对她是又欣喜又畏惧,喜的是跟她干活是真累,但真见成效,惧的是这要呈的折子会不会被她嫌弃,太折面子了。刚一坐下,众臣正要行礼,就听她道:“干活!北寒的人选出来了吗?如今睿王世子在那边镇守,鲁大人那边传信回来了吗?军务怎么样?相爷盯着点吧!北寒本就苦寒,还是要找实干之人。”
又议了几件事,就见齐瑄欲言又止,起了身,又坐下了。宇文澜一抬眼:“齐大人,直接讲。”齐瑄起身叹了口气,道:“各世家提出,摄政王已开府,不该再在护国公府常住,若王妃不愿离家,可留在国公府。”宇文澜抬头望着齐瑄,见他没再往下说,歪了一下头道:“然后呢,新府新主子?”
齐瑄面上一尬,但众臣都明白了。“齐大人,有句话烦你转告,摄政王府的事是王爷和本妃说了算,外人就不合适置喙了。还有,想入摄政王府就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本妃能把伤了王爷的北寒张志一门办了,就有办法把不干净的也办了。”
“王妃三思,善妒之名不可传!”几位大臣同时出声。宇文戟刚要出声制止就听门外传来一声。“放肆!”萧云修进来了,脸色特别难看,沉着脸道:“齐瑄,去对世家说,摄政王府是宇文澜说了算,我,萧云修只有宇文氏一妻,至死不渝。至于我二人居所,王妃想回王府我们回,王妃想在国公府我们就在国公府,与他人何干?再有置喙者,按大不敬处置!”
众臣跪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