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辞没有回答他,只是眼泪一直顺着眼角流淌,眼角泛红的厉害,白色软绵绵的被子湿了一片。
这是谢贺然第一次见余温辞哭。
要知道以前折磨他多狠都不会哼一声的,现在在哭,还停不下来的那种。
这让谢贺然忽然慌了,害怕了。
他的身下动作缓慢了下来,温柔地给余温辞擦泪水,语气也很轻和:“别哭了。”
余温辞抽了抽鼻子,嗓音沙哑:“我只是突然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
“对不起,刚刚凶你了,别难过了。”
事后,谢贺然帮余温辞清洗干净身体,抱着他回卧室,他似乎又瘦了很多,薄薄的后背可以清晰摸到脊骨,心里难免不会心疼。
余温辞本来身体就很虚弱,加上被他这么折腾,已经累的不行了。
被谢贺然抱在怀里,但没有睡着。
“我脚腕很痛。”余温辞讲。
谢贺然沉思一会:“明天我找医生给你看看。”
余温辞的记忆力已经不行,芯片取出来应该没有事了,他就是想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他大概也没有这个逃跑的想法了。
第二天,谢贺然喊来私人医生帮余温辞取芯片,余温辞被打上麻醉针,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他被打上吊针,脚腕也缠上纱布。
谢贺然让他好生休息,过段时间就好了。
过两天,私人医生过来给他复检,一切都很好,更是嘱咐他注意身体。
谢贺然在一边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