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2 / 2)蒲榆博霖正遭遇车厢群羊杀人事件首页

受伤这么严重的这个时候,陈派旗竟然非常想念妻子,就好像他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的时候,每次喝醉酒就想念当时的女朋友一样。只是自己现在好像突如其来地犯下了一个远久的错误,还是一种无法挽回的错误。

想想自己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陈派旗想到了妻子,想到情人躲在了自己的床下,想到和情人正在红树林的房间缠绵的时候还想到他的妻子……那是第一次在和别的女人缠绵的时候还能想到妻子……想到红树林,想到警察,想到猫。那只猫真的要和妻子孩子一样不见了吗……它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离开过家门。

他在房间叫着猫的名字,它没有名字,只是叫猫,叫了几声,什么动静都没有。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脑袋里面乱的不知所措,这是很久的感觉了。

想到警察这是一点,想到老头子和他说的话,想到了那几个被滔滔不绝讲述的案件。但是他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被就着这样一副模样送到了家里,实在是有点不甘心,最后的话没有说完,只是提到了一点点最近的事情和老头子讲述的内容的一种共通性。他不想被人比喻成“人在事中”,这是多么被动的一种姿态,他这人格即使颓废,也宁愿相信“事在人为”。他一想,这两个形容也是有共通性的。好,那就只能“听候指示”了,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所以,即使现在这副模样,陈派旗也暂时不想清理自己,伤口没有发炎这是清楚的,既然没有发炎那就先让它好好结疤吧,他也还没有足够的力气跑去照镜子,应该有点吓人吧他想。他只能看到两只手上血迹斑斑,是被椅子砸的时候无意识的去捂伤口的时候粘上的。他丢开烟盒子腾起手来观摩他的手指想一个其实早有意识的事情,他没有指甲,那在他脑海中妻子花了整整一个早晨处理完了所有的纸皮的错觉是真真实实地衍生了,记忆犹新,看到他自己指甲里面有血有肉有皮毛的画面感十分真实,确实发生过,当时的孩子还有点想哭,看到手指甲里有那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问妈妈他指甲里那东西是什么,妻子说,好像是那只猫的毛皮,孩子一听就哭出来了,一个劲的在那里洗手。同样真实的有,就在两三天前,同样的,陈派旗记得他剪过了指甲,并且十分确信的是:以陈派旗的这种性格,天生留不住指甲。这些都好像是在那一天的梦境里“思考”过。

一般这样让他非常糊里糊涂的事情发生了陈派旗会找机会自己搞清楚的,可是现在,他举起被手铐烤着的那只手,也张开了自己的巴掌,他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突然,客厅外出现声响。

妻子?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