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的手机呢?在身上吗?我们没有看到你的手机,是在某个中途给遗失了吗?”老头子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实在是抱歉了……”
“反正不在我的口袋里,这是你们该负责的地方吧,车子到现在为止都还停在红树林。”陈派旗说。
“车子我们帮你开回来了,现在正停在外面,昨天的事,抱歉了,再次抱歉,大多数都是一时疏忽。”老头子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头都不会,脸面完全是在黑暗中,“还有就是,手机就不必了,我们有办法联系到你。另外,你要做到的,就是在这里好好待着。”“这里?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我去帮忙做一些事,可是我现在得待在家里?”“没错的,先好好休养几天,别太怎么样。”
随车而来的还有当天进警察局在那个房间角落里的另一个人,老头子刚说完,那即将与陈派旗共事的“同事”也往前迈了几步,好像是一个出场仪式。
“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别想,哪里都别去。”“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尽量。”陈派旗说。
“别耍小聪明,我还是有点能耐的。”“当然,我明白。”
胖子再一次走到地上那男人跟前,运用了与对待陈派旗同样的大法,狠狠地用皮鞋尖钻了那男人一道,陈派旗看在眼里,不知道有没有被他这样一脚下去当场死亡的人。皮鞋接触肚腩的那种声音,一阵闷响。这样的打法真的比枪支弹药还要恐怖。
“别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