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妈妈听完点了点头，虽然她很想让女儿加入这个“托管”计划，但是她还是跨不过心里那座坎，思考了一会后，佳佳妈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两眼放光地问道：“对了潘老师，你们可以把这个系统给我也传一份吗？这样我就可以在家里随时监控佳佳的学习状况了，这样你们也轻松，我也方便一些。”

“呃……这个嘛……”潘老师想了一会，这也是第一个向潘老师提出索要系统这个要求的家长，潘老师一时也没有权限做出回答。“你的想法确实是个好想法，这样吧，今天我们就到这里，您回去多跟孩子沟通，我去问一下我们主任，要是可以的话我第一时间联系您。”

“好的好的，多谢潘老师了，您辛苦了。”佳佳妈妈连连点头道谢，起身把凳子又抬回了角落，拽着李佳佳离开了办公室。

余光华看完这一切，默默把那张空白卷子又放了回去，盖上笔盖，把笔插进了笔筒，拿起公文包离开了办公室。

之后的事情还是余光华在教师食堂吃饭时，偶然听到隔壁桌老师聊起的，说潘老师在当天立马找到了学校的主任，询问他能否把这个“智慧教学”系统发给学生家长使用。

“听说主任最后把这个事情上报给校长了呢。”

“校长不是说这个系统可以卖给家长嘛？”

“卖？卖多少钱啊？”

“主任说一位家长收七千，帮他们配好监控器、写作业的平板和智能电子笔。”

“七千？？这个系统不是免费的吗？”

“什么免费，是因为学校把学生贷款的一部分债权卖给了智械公司，人家才免费提供的，而且我好像还听说其实校长只说收五千块钱。”

“啊？那这主任也太黑了，这一倒自己包里多两千块呢。”

“这算什么，你可以跟家长说收一万一套，钱还不是要先进你包里。”

“我可做不到，我倒不想哪天被查出来。”

“随便你，反正说不定哪天裁员就裁到我们头上，不如趁现在多捞几笔。”

“……”

余光华没有继续听下去，把自己餐盘里的食物吃光后便站起身走了，把盘子放到了回首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随后便离开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