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结束,白歌看着时间尚早的天空向医院走去。
白歌拿出那张卡看了看,有些不屑。
他真的在乎这种东西?当然不是,说出那些有些不识趣的话,表现出那般幼稚的样子以及最后收下这张卡片都是因为他有自己的考量,而不是说他真的多么正派,或者真的很贪恋钱财。
以前的他宁愿支撑着堪比日照区一流实验室的花销也不愿意独自远走高飞,现在的他也一样不愿意。
至于那个考量是什么……那就得到医院证实一下了。
想到这,白歌掏出手机和赫尔蒂斯打了个电话。
“赫尔蒂斯,白鸮现在醒了吗?”
“醒了啊,话说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来过了?飞黄腾达看不上家里苦等的黄脸婆们了?”赫尔蒂斯那边有许多乒乒乓乓的动静,也不晓得是在干什么。
“……你个西方政府出身的人知道黄脸婆什么意思么?”白歌有些无语。
“哎?不是家里苦等的女人吗?”赫尔蒂斯傻乎乎的问。
“没事,等着吧,我给你们买了点好吃的来。你还是喜欢喝柠檬水对吗?”
“是啊,不过我最近迷上那个酒馆每天限购500份的‘天选’了,那种酒也不知道加了什么,真的超级上头,只可惜我上班的时候不能喝。”
“……这会估计已经卖完了,我还是给你们带柠檬水和奶茶吧。”
“那也行,我们在这里等你呦。”
挂了电话,白歌尽量快的赶到了医院。
白鸮的病情属于比较特殊的一类,再加上被证实没有传染性和高威胁生命的可能性后就搬到了一个双人间里,白歌之前来过几次,她的舍友也是那种喜欢安静的人,所以白鸮的生活倒也没受到太大的影响与变化。
“白鸮,我进门了。”毕竟是全女性的妇科,白歌还是选择了打了声招呼。
而迎上来开门的则是赫尔蒂斯,她看起来比和白歌分别了几天的白鸮急的多,一个猛扑奔向了……那些零食和饮料。
“就知道你是这个德行。”白歌看着捧着袋子转了几圈最后扑倒在白鸮床上的赫尔蒂斯无奈的说。“你也不担心下你同事和别的病人怎么看你?”
“哪会有那种事。”赫尔蒂斯把饮料拿给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的白鸮。“我和另一个护士就服务两个房间一共4个床位,偶尔帮下别人的手还有加薪,现在隔壁房间就一个人交给她了,我一个人把我们的白小公主服侍好哪会有人给我白眼。”
“真悠闲啊……”白歌叹了口气坐在两人床边。
“哥哥,辛苦啦。”白鸮把放在加了冰块的奶茶上冻了一小会的手放在白歌的额头上,十分亲昵说。
那点温度对白歌来说与其说是恶作剧不如说是在给他降温放松,给他这几天有些过劳的脑子放放假。
白鸮就是这样的人,只要待在她身边就会带给周围的人以无穷的活力和温馨。但白歌知道不能在因为这种原因放弃对白鸮的盘问了。
“白鸮,老东西真的抛弃了我们吗?”白歌把白鸮的手拿下了,握在手心里看着白鸮的眼睛,她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只是看着白歌。
“也许哥哥肯把那些隐藏的信息告诉我我就可以告诉你答案了哦。”白鸮淡淡的说。
“……刚刚,酒馆告诉了我一件事,老东西他,真的是一个科学家,素质也很高,我不觉得他会因为这个欺骗我们。”
“既然是酒馆说的,那应该就是事实了……”
“白鸮。”白歌打断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