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剧院的空坝上人群密集,男男女女形态万千,有的喜着有的愁着,谁在等待着谁?又是谁被谁等待着?
远处的人缝间有一身着穿白色纯棉长裙的姑娘神色不安,步履沉重的向前缓慢踱步着。初眼一看,这身衣服虽是陈旧但却在早春温柔的阳光下显得别外干净规整,尽管它没什么样式可它仍然难以遮掩姑娘从头到脚所散发的少女气息。
利落大马尾,圆润饱满的三庭五眼,五官小巧精致,尤其是她那双大眼睛,忽闪着她的心酸和无奈甚是楚楚可怜。
这样一个标志的女子所经之处割收艳羡且嫉妒的眼光无数,自然我父亲也是其中之一,不过让他欣喜若狂的是他知道这便是他今日一直等待的女子。
许是她今日遇着些糟心事了吧,我父亲不停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正常电影,我父亲都在一旁不时伴随着青涩有热忱的微笑偷瞄着她。
而她全程则愁眉深锁直盯屏幕几乎连眨眼都不曾有多次,也不知她是神思去了远方还是这电影真有那样精彩,可为何她又没有表情和情绪?而且她坐的时候不仅咧着身子还刻意于我父亲疏离开了更多的距离?
他不懂,那时情窦初开又一窍不通的他只是在心里持续的赞叹着眼前这个姑娘可真美啊!
戏终散场,我父亲正想开口请她吃个晚饭,谁知她先说了自己家里有事便匆匆离去,留下那抹纯白色香甜气息让他一直呆坐在那里魂牵梦绕。”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