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去做一下。我既不想去杀人,也不想像是个饥渴动物一样交合,我仍然不敢做危险运动,我害怕如此环境下我依然可能会受伤死亡。虽然我已经体验了一次,头伸进水里也不会感到窒息,但我恐惧那个万一。
“好想死。”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没有参考的事物让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多久。
我什么也不想做。
我躺着,一直躺着。
直到——
突兀、猛烈的巨响从远处传来,我的耳朵太久没有听过声音,有些难以适应。
“为什么会有声音?”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总不会更差吧。
我把路旁的自行车骑上,一路向着那个声源处走去。
在那个地方声音并没有因为已经发生过就停止,它反复地响起来,像是某种钟声一样,只是更为纯粹,更加激烈。
我一路骑到了南区,已经好多年没有来到的地方还是那个样子,不过这并不值得我关注。
我骑到了那个小时候住过的大院子里,看到那颗大槐树上有一个巨大生物,类似于章鱼的洁白触手随意甩动,天空中定住的麻雀被拍飞。
我位于正门门口看到庭院里的它,当我看到它的时候,声音也消失不见了,它似乎也定格于那一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