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家祠堂外的下人,听见祠堂里传来的声响,无不惊慌失措,纷纷远离祠堂。
那样凄惨的哀嚎,不间断的闷响,他们即使不在现场,也能想象得到祠堂里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
里面受罚的人,怕是生死难料。
得知信息的叶如初和简时谦两人,徘徊在祠堂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拿不定主意。
叶如初扒拉着门缝,试探着说了一句。
“要不,你去看看?”
简时谦颇为无语地白她一眼,要是他敢进去造次,至于和她一样站在这里,干着急吗?
那可是他亲娘,发起脾气来,连他爹都遭不住的简家家主,他可不敢进去。
可——
他宝贝媳妇怎么办?
见状,叶如初把希望寄托于师父,她悄咪咪给师父发消息,模棱两可的信息,只希望她师父能明白其中道理。
发完信息的叶如初,继续扒拉着门缝,心里想的却是,可千万要看见信息啊!
师父啊,师祖的命可就在你手里了!
您可千万要看见啊!
天色渐暗,小雨忽至。
简时谦抬头看着忽然而来的细雨,心情越发沉重起来,这会下雨,倒是挺应景的。
沉闷又压抑。
所有的一切,都在渲染一种气氛,那就是山雨欲来的气氛,暴风雨前的征兆在一点点展现出来,简时谦不由得担心起言尘。
他拍拍叶如初,沉声问道:
“你老实交代,言狐狸究竟干什么去了?”
叶如初听懂乱回。
“不知道啊,我是真不知道。”
“问我等于白问,还不如想想怎么救师祖来的实在,再说了,我是那种知情不报的人吗?”
简时谦没好气地笑笑,转而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心中反驳她,不是才怪,在你眼里背叛师父更要你命是的,你看我信你鬼话吗?
他这样想着,话语便脱口而出。
“你看我信你鬼话吗?”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我本来就不知道……”
叶如初越说心越虚,声音也越来越小,开什么玩笑,她……她是那种随意背叛师父的人吗?她可不是。
再说了,她发消息了。
不过是,不敢打电话而已。
毕竟,在大事面前,她可是很怕师父的。
简时谦看着她犹犹豫豫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再逼问下去,还是什么都得不到,索性离开了祠堂,独自想办法去了。
他目前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试一试找找自家老爹,其他的是真难。
画新机场。
临近飞机起飞的时间,坐在位置上言尘,目光悠悠望向窗外,她暗自庆幸恩师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现,可她的心里总是不平静。
时间仿佛在和她作对,一分一秒过的格外漫长,无疑是放大了她内心深处的不安,一股烦躁焦急涌上心头。
言尘看着窗外风景,默默发着呆,不知是什么情绪的作用,她下意识打开了手机,决定在起飞之前,再看一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