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1 / 2)婉婉心动情深重首页

我和林婉为了一个后宫之位,斗得你死我活。

没想到我们只是给别人做嫁衣。

江锦恒瞒着我们把心中挚爱藏在了民间。

我们助他登上王位,而他却在帝位稳固后毒杀我和林婉。

将我们的族亲灭门。

再睁眼,我回到了江锦恒选妃的那天。

这次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们的协助,他还能不能爬起来。

1

“三殿下赠玉佩,恭贺明小主。”

我抬头,眼前的人穿着一袭素白,月眉星眼,乃是三殿下江锦恒。

见到他的一刹那,心中的恨意如波浪般涌起,前世的欺骗浮现。

是他亲手给我灌的毒药,是他害的我明家灭门,嘴角轻笑,“明怜心,聪明了一辈子,也算计了一辈子,有没有算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呢?为了这一天我可是忍了好久好久呢,我不仅要你死,你们整个明氏都逃不掉!”

而今,他将玉佩递至我面前,笑颜灿烂如春日的暖阳。

那玉佩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却刺痛了我的双眸,引得一阵酸楚。

见我愣住未动,嬷嬷轻声催促:“小主,速速谢恩呐!”

我微微欠身行礼,双手微颤接过:“谢殿下。”

待所有殿下选妃完毕,众人皆集于大殿之上,叩谢皇恩。

我缓缓迈过门槛,脚步略有迟疑。

上一世,林妃林婉在我步下暗置珍珠,让我当众失态,虽然皇帝看在我身后明氏一族而未加责怪,可这件事还是成了宫中的饭后趣谈。

而如今,林婉行为大变,不但没有暗害我,反而安安静静的站在队伍的未尾。

可按照她往日的作风,她一定会站在最前面,以保江锦恒的目光总能轻易看到她。

“三殿下赐玉佩,恭贺林小主。”

与前世一样,她再次得到了三殿下的青睐。

明氏与林氏,为盛京两大名门望族,我与林婉乃是两族的掌上明珠。

自小,我们便一直在斗,儿时争的是风头,年少时在选妃上比拼谁对三殿下的吸引力更大,进宫后又开始争后宫之位。

直至我被迫饮下毒酒,她被赐白绫,而我们身后的明林两大家族,一夜之间惨遭抄家除名,全族无一生还。我们的所有斗争,一夜之间变成了笑话。

正想的出神,一不小心绊到了门槛,身体微微摇晃。

幸好,一只白皙的手及时拉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站稳。

居然是林妃林婉!

我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前世我俩水火不容,斗得你死我活。

可为什么她要帮我?这一世,她不仅没陷害我,反而向我伸出援手?

这太匪夷所思了,我忍不住大胆猜测。

难道,她也重生了?

这个猜测让我心绪有些杂乱。

2

前世,我在中秋家宴上第一次遇见江锦恒,他衣着白衣,月眉星眼,在众多华服皇子中显的清冷孤傲,骨子里散发着一股不服劲儿。

他和我遇见的所有公子都不同,我清晰的听见自己蹦蹦乱跳的心跳声,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打听到他要出宫办事,我刻意安排了一群劫匪假装打劫,而我则在他危难时刻以一身红装闪亮登场,演绎了一场美女救美男子的戏码。

而后,我又费劲心机,以公主伴读的身份入宫,而林婉也借着同样的身份进了宫。

御花园内,她看江锦恒的眼神里,炙热而又复杂。

我们斗了多年,对彼此也了如指掌,这次我们又多了一个竞争目标。

当得知要入宫选秀时,我特意请来了宫中资质最深的嬷嬷传授宫中的规矩与礼仪,朝九晚五的训练。

而林婉,则请了皇后身边的嬷嬷到府中教导,每日用来练习的时间远远超于我。

我们各施所长,最终都得到了三皇子的青睐,被赐玉佩,得以进入三皇子府中。

本以为自己才是布局之人,殊不知,江锦恒才是那布局的人,我们只是他手中的棋子罢了。

他对我们俩虚与委蛇,甚至刻意挑拨我与林婉使我们的仇恨愈发增加,实际是借助我们两家的势力,为自己的帝王之路铺路。

待他登基为帝后,我们一同被召入宫,她封为林妃,我则为明妃。

入宫后我们的争斗愈演愈烈,她设局诬陷我行巫蛊之事,使我被打入冷宫。

我重新得宠后,策划让她失去最得力的侍女,断绝了她身旁的左膀左臂。

我们浑然未觉,江锦恒早已在我们每日的饭菜中放入慢性毒药,让我们失去孕育子嗣的能力。

待到他的帝位稳固后,逐步削弱了明、林两大家族的势力,逐步将我与林婉推向死亡。

那一天还是来了,他亲手捧上一杯毒酒给我,“明怜心,聪明了一辈子,也算计了一辈子,有没有算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呢?为了这一天我可是忍了好久好久呢,我不仅要你死,你们整个明氏都逃不掉!”

我满心懊悔,为何我如此眼浊才认清他的真面目,倒在血泊中,望着他与那名女子手握手离开的背影。

原来,他所爱之人,一直隐身于民间之中,锦衣玉食,吃穿不愁,一直被严密的保护在人间。

而我与林婉,不过是他棋盘的两颗棋子罢了。

那位女子冷冷扫了我一眼,目里满是不屑与嘲讽。

“我与殿下自幼亲梅竹马,凭你们也妄想拥有殿下的骨肉!赠给你的毒药,是否还觉着满意?”

“明妃,黄泉路上你不用觉得孤单,你们全家,包括你一岁的小侄儿,都会来与你同行…“

选拔结束后,外面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林婉与我,一前一后走在官廊下,我出声打破安静:“谈谈?”

大雨如注,伴着阵阵雷鸣。

我们来到处亭子里,想对而坐,相对无言。

自她落座的那一刻起,我便确信,她也重生了,只是我们还没从多年的敌对关系中转过身来。

我轻轻吐出两个字:“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