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修养的时间像涓涓细流的河水一般,恬静又不止着,朝阳下奕心穿着病服,在树荫下,绕着树木,身心放松地摆扣着趟泥步,口中似乎还哼着小曲,显得很是悠闲,这哼的呀,也不是别的什么,而是“宫商角徵羽”,五个基本音阶,每哼一气,道谷上提,气归脐海,口下咽津,水火相济的一瞬间,浑身骨节振鸣,发出“嗡嗡嗡…”,如禅钵余音环绕。
这声音啊,都使路过的医生护士都以为周围哪处人家呀在做法事,但向奕心这个病人处一看,四周护栏外基本都是店面,哪有什么红白事,只好带着些许疑惑回到自己的岗位。
在紫苑留下的《国术论述》中,奕心通过其洗髓原理和水火相济的十六字“锭金”的配合,只用了差不多一个礼拜,身上的伤势便走向痊愈,而且浑身精力充沛,身体能细微地感觉到练精化气时,手足三阳,六条经脉,暖阳融融,奕心随手抽打在一颗大腿般粗壮的树木上,脚蹬,扭胯,催肩,出手,外三合一气呵成,全身骨节节节贯穿汇聚到拳锋,“啪!”地一下,一声闷响!如推土机撵过一般,整颗树顿时拦腰折断,“六阳皆纯,节节贯穿,看来我已经到达了明劲的巅峰。”奕心看着劈倒的树木淡淡地自语到,对自己的实力的突破,到也没有沾沾自喜,只是觉得力量带来的翻过一山,又是一片景象的好奇和乐趣。
“好小子,拍断这么大口树干!这我只在民国时期的传言听闻过曹晏海武术大师曾经臂能断木,想不到真有这功夫。”一旁出现的杨毅略略惊愕了一会儿,随机便恢复到平时的模样,宽合而又严肃,似乎在省厅工作之后,内敛的几分豪气化成一种低沉而又庄严的官威。
奕心只是笑笑说道:“杨老哥,这也是功到自然成吧,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老弟啊,这次组织上想对“飞贼门”的人进行盘查,虽然根据上面报告是“飞贼门”的人提前拒绝了“影罗”的交易,而且是他们将“对方”的行踪信息透露给我们,然后演了一场“鸿门宴”,但事实是不是虚与蛇尾,上面还想调查清楚。”杨毅说道:“这次事件,凌司令亲自前往,顺便问问你是否愿意担任随行任务?”
“我?那也好,听说那里习武的人很多,也好去交流交流。”奕心说道,眼神散出光彩,单纯地笑了笑,似乎像小孩子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
“对了,你有考虑过成为国际刑警吗?老弟。”杨毅也笑着说道:“你上次提交的那份材料,上面的人允许你做个人决定。”
“个人决定?”奕心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个练武的。”
杨毅沉默了好久,突然语气凝重了起来说道:“奕心,我想严肃的对你说些事情。”
奕心也有些被杨毅的情绪感染,安静了体内运作的气血后,庄重地说道:“请说。”
“既然,你练的武艺称为国术,那么你必须要明白何为国术,国术原本是民国时期“救国之热诚,以期强种强国,而循至于民众均国术”则称国术,那么你不体会这样的赤诚,你又怎么会明白这些字的感情?”杨毅的语气十分沧桑,又包含着热血地说道:“我的武艺是不及你,但是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感情的力量,人可以在感动中寻找力量。”
“感动中寻找力量…”奕心听到这句话,顿时汗毛倒立,这次似乎并不用刻意凝神尾椎,就突然地起了鸡皮疙瘩,奕心眼神一凝,他突然明白了,他所用的少了前面一个字,皆是术而已,和世界上所有的格斗术都没区别,而只有了解明白前面这个字,才能正真懂得“国术”。
奕心修习参禅本就圆通,杨毅的一点,奕心自然明白接下来的话语,于是便说道:“您吩咐吧,要我去做什么?”
奕心神态的转变自然落在杨毅的眼中,杨毅轻微地点点头严肃地说道:“奕心同志,组织安排你为成香港地区国际刑警,接近并控制香港的地下势力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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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贼门”的村落很是复古,甚至还保留着明清时期的牌坊,还流传着当年“义和团”的后代的传说,这里没有现代城市的气息,只有一股上世纪清朝的黑瓦白房红灯笼,清冷却不脏乱。
四周的人对于凌司令一行军警,很是警惕地打量起来,似乎对外人的来访很是忌讳。
“你好,大娘,你们村负责人,龙在哪儿?”一位女警员亲切地问向一位提着蓝蔬菜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