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尘:“老头子可真大方。不对,是聂单有心,关老头什么事。”
想到这儿,他连忙拿着谢礼去向师弟分享喜悦。
——-——
“听说你与大长老的徒弟有过节,”药老突然道:“咱们制药阁在浮生宗还是可以横着走的。”
“嗯。”
药老一噎,“你继续拔草吧。”话落,人便离开了。
聂寒蝉见人走了,依旧继续拔草。但也听进去了,只是她大概率遇不上了。去随事堂见江羽尘时,他说太贵重了,就也回礼了。
拿出一只骨笛一吹,一阵风起,一只仙鹤便停在了山头。
她这下是真的意识到了那几株草有多贵重了。
买断了这只仙鹤的终身驾驶权。
以后出行就坐飞鹤了。
——-——
送完药草,飞回山头,仙鹤便回去吃饭了。
靠近房子,聂寒蝉突然警觉。
“谁!”
只见林子里冒出来了个黑衣人,是斗篷男。
“三公主,有请。”
脚下突然传来动静,聂寒蝉低头,发现是阵法。
脚下生风,聂寒蝉顷刻间便消失了。
场景瞬间转换,环顾四周,模糊不清,聂寒蝉警惕脚下的红色法阵。没在界书里见过,但一定是凶阵。
“公主殿下,又遇到啦。”阵法外传来江芙的声音。
“在浮生宗,你也敢如此猖狂。”聂寒蝉被法阵的灵力逼得半跪下。
“废话少说,我自然是做了万全准备。”
江芙兴奋地举起一把匕首,踏入法阵。
法阵红光大显,从阵法里面窜出了几条荆棘锁链,缠绕在聂寒蝉身上。
江芙慢慢走近,弯腰,将匕首捅进聂寒蝉的心口,再拔出来,鲜红的心头血涌出滴落在阵法上,聂寒蝉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直接杀了吗?”江芙问斗篷男。
“......你觉得呢。”斗篷男反问。
还不等江芙回答,斗篷男突然神色一变,
“有大能急速靠近,”
“快走!”
——-——
刚才,
药老正在远处办大事,突然察觉到异动。他拿出先前那本册子。封印黑剑的册子表面泛着黑气,封印正在被冲击。
“搞什么......你这么急还是头一回......”
“等等,不会是......”
“哦豁,出事儿了。“药老顿时收起法术往回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