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苏清挽掠过陆怀念,坐在矮塌的边缘,轻握住陆昀奕的手。
“姐姐身子可好些了?”
苏清挽做的那些腌杂事陆瑾年都一清二楚,都没眼看她惺惺作态的样子,别过身子,拿起桌上的茶盏。
“二哥,大哥刚才说的那些,你可有什么意见?”
“大哥说了什么,我刚才走神儿没仔细听。”
苏清挽抿唇一笑,她是能拿捏住这两兄弟的。
陆怀年贪色强占了渔家女,对方抱着石头投了河,严起关了那告状的渔夫。
陆瑾年看似是清心寡欲的君子做派,背地里却豪赌成性且还养着娈童,若不是陆家祖上是书香门第她才懒得入陆家族谱,和这两个烂透了的人攀扯上关系。
见苏清挽脸上不高兴,陆怀年狗腿的凑上去,“清挽妹妹,今日吃了酒刚才说的都是胡话。今日只是来看看小妹,人已经看过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回去?大哥二哥后日我同老爷大婚,我可欢喜的等着二位哥哥送我什么新婚贺礼!”
陆怀年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准备了!”
见两人走出屋子,苏清挽收了眼中的笑意,眸中满是怒意,抬手便朝陆昀奕的脸上呼过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苏清挽的脸,火辣辣的痛感传遍她的全身,苏清挽扬起的手停在半空,整个人都懵了。
陆昀奕哂笑,“疼吗?你查到了是吗?我给你的那些白契都是作废了的草契,而那些田产铺子真正的红契你猜在哪里?”
苏清挽捂住被打的那边脸,刚想伸出另外一只手还回却被冬泠死死的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她来的着急,并未带丫鬟婆子,虽被压着但嘴巴上却不饶人,“陆昀奕!你活不了多久了!等你死了,这些东西都是严家的都是我的我麟儿的!你会死不瞑目!”
陆昀奕眼神淡淡扫了苏清挽一眼,“看来你真是算无遗策,我死后的事都算计好了!”
“哼!陆昀奕,你以为放出管家权再把这些白契给我,老爷就会如你意给你和离书放你离开,你真当我是傻子!”
见陆昀奕不语,苏清挽张狂的笑了起来,“你想和离,想拿走全部的嫁妆!你做梦吧!这些都是严家的!我身为严家的主母怎么会让你得逞!
若你想离开,只要你求我,我会让老爷放你离开。”
“放我离开?”陆昀奕紧握着拳头,圆圆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你们苟合多年,现在还想霸占我的嫁妆,能要点脸吗?”
“苟合!陆昀奕,真正与人苟合的是你吧!你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真是我见犹怜。可这么多年他有碰过你吗?你知道老爷每次和我情潮翻涌时总会在我耳边说夜夜都想与我缠绵,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干净!我是清清白白的!”
陆昀奕在听到清清白白这几个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眼中却没有眼泪。在知道那夜是严起的安排后,她再也没因那个屈辱的夜晚流过泪,可她毕竟也是个女子,也在乎自己的清白。
冬泠伸手想捂住苏清挽的嘴,却被陆昀奕阻止,掩下眸中的潮意,“让她说。她不是说有办法让我离开么!”
“若是你求我!我会让老爷给你休书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