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九、狩猎(2 / 2)命运的力量首页

那里。

加夫里尔从树上跳下来,猛地撞到持剑者的后背。他用爪子撕扯着剑。他的下巴紧紧咬住持剑者的喉咙,死死不放。他不会松手。不会松手。

持有者奋力挣扎,试图翻滚,想尽一切办法把加夫里尔从他身上甩开。水蛇缠住了他的腹部。咬住了他的爪子和尾巴。猛地一拉。

加夫里尔不肯放手。他再次咆哮,紧紧抓住,尽管鲜血浸湿了他的舌头。他紧紧抓住。

直到最终,持有者变得虚弱无力。

加夫里尔抬起鼻子,重新向周围环境和他的同伴敞开心扉。

一只狼发出一声哀嚎。

可能还剩下三个。他慢慢地朝杰克的方向走去。

然后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尸体,缺少了一只手臂。

还剩两个。

随着水之使者的倒下,雾气消散了,但仍然悬在树顶之间。

加夫里尔喘着粗气,肾上腺素像冰冷的熔岩一样流过他的血管。他的肺是另一回事。雾和突然的潮湿让他感觉好像胸口绑了一块巨石。

地面轰隆隆。加夫里尔顺着杰克的嚎叫声追去。

持剑者手中玩弄着石头,像子弹一样向杰克扔去那些小石头。杰克躲开了,他的狼急忙从持剑者的路上逃开。黑暗笼罩着杰克的嘴。

对于加夫里尔来说这就足够了。

加夫里尔向持剑者扑去。加夫里尔的头撞到她的肩膀时,她发出一声闷哼。她扭动身体,用膝盖顶住加夫里尔的腹部。

豹子咆哮一声,脚下的地面开始颤抖。他再次向持剑者扑去。

一块大石头砸在他的侧腹上。他发出嘶嘶声,但还是承受住了打击。

杰克从背后袭击了持剑者。加夫里尔咆哮着,他脚下的地面开始下沉。他的爪子被牢牢地固定在泥土中。在地面下,附近的树根缠绕着他的四肢,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杰克肩膀被击中。头上又被一块小石头击中。他的狼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加夫里尔疯了。他被困住了。

持有者转过身来。尽管隔着薄薄的雾气,他还是能看到她咧嘴一笑。

她举起了双手。

裂缝。

女人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啪。她的肩膀猛地向前一挺。她把手放在肚子上。手套湿了。

片刻之后,她就倒下了。

当他猛地挣脱时,地面断裂了,击中了他的爪子。

对面,托马斯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枪,太阳穴上有一道裂口,枪口还在滴水。他看了看枪,颤抖着把它放到了地上。

他们还没有完成。

罗南将目标压在地上,用嘴咬住了那个人的喉咙。

没死。

加夫里尔向后移动。这一次,人类一方需要跑位。他蹲下,扯下敌人脸上的护目镜。

他是个年轻人。不可能比杰克大很多。甚至可能比他大。

“谁派你来的?”

那人发出的更像是咕噜声,而不是回应。那人戴着手套的手推着、刮着罗南的身体两侧。他们想造成伤害,但没有成功。

“罗南,”加夫里尔说道。豹子紧紧地掐住了加夫里尔的喉咙。

“求求你,求求你。”那人用嘶哑的声音哀求道。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到下巴。

他又试了一次。“谁派你来的?”

“我的首领……首领派我来的,”那人哭喊道。

这是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尽管加夫里尔身上的疼痛感正在慢慢显现,他还是强迫自己保持放松。仿佛这只是一件偶然发生的事情。仿佛他并不担心身后那只安静地躺在地上的狼。

“罗南。”

罗南抓紧了对方。对方尖叫道:“——租约!”

“是谁派你来的。”

“雷森!雷森——”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那人没有回应。

罗南的牙齿深深地刺进了那人的脖子。鲜血从罗南的牙齿间滴落到他的嘴上。

“仅——仅五个。”

“你的目的是什么?”加夫里尔问道。

但那人哽咽了,徒劳地抓着罗南的皮毛。他的眼睛翻了个白眼。

就是这样了。

加夫里尔向罗南点点头,罗南完成了工作。

加夫里尔感觉浑身黏糊糊的,但他知道自己必须保证人民的安全,于是他站起来,快速巡视了一下周围。他们都死了。他们闯入他的领地,威胁他的人民,他们也应该受到惩罚。

这并没有让他感觉好一点。

只是……现在他有名字了。

这是一个开始。

加夫里尔拍拍托马斯的肩膀。“托马斯。你今天救了我的命。”

托马斯仍然在发抖。

现在没有方向,托马斯会陷入深深的自我纠结中。很可能会让变形者完全接管一切。加夫里尔意识到了这些迹象。这很危险。“托马斯,我需要你立即带杰克去见塔利亚。你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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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当你把杰克带到塔利亚那里时,告诉她派一队清理人员来。”

托马斯抱起仍保持狼形态的杰克,借助熊变身者轻松的力量,开始向内部家园迈进。

罗南向后退了几步,观察他们的战区。“这是我最后一次不带步枪巡逻了。”

尽管情况如此,加夫里尔还是不禁扬起了嘴角。“所以,你能独享所有功劳吗?”

罗南咬牙切齿,“当然。”

“你的猎物几分钟内就会死。”

罗南从加夫里尔的肩膀后面瞥了一眼托马斯带杰克去的方向。“是的。我想,这样对每个人都更好。”

炫耀。“雾很难看透,”他安慰他的助手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尽了最大努力。”

罗南对最后一位持枪者撇了撇嘴。“至少,我们有个名字。”

加夫里尔点点头。

“但我们没有理由,”罗南沉思道。他用手背擦了擦脸颊,把泥土、持枪者的鲜血和汗水一起涂在脸上。

“还没有确定,”加夫里尔说。“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可能会告诉我们更多信息。”

艾丽埃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