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程越的老婆孩子。
‘诸侯’——程越本人。
若程越的老婆孩子在北齐,人心偏向下,程越肯定向着北齐多一点。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至于所谓的‘北齐未来的皇’,程越更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封司理理为妃倒是有可能,但立孩子为太子就是无稽之谈了。
北齐的接班人,绝对只能是战家的血脉。
“我不会帮大庆对付北齐。”悠的,程越给了战荳荳一个承诺。
然后紧盯着战荳荳,声音微沉的说道:“而陛下你,最好别对我身边人用手段。”
“朕可没对你身边人用过手段。”不知道为何,战荳荳感觉到了程越这话背后的刺骨寒意。
程越看着她说:“我承认你玩弄人心的手段很高,司理理对你几乎言听计从。”
“但对我来说,世间之事大抵分为两种。”
“一种是不需要用剑斩断的,一种是需要用剑斩断的。”
很早以前程越的行事风格就是如此,三尺青锋剑的出鞘与否,可以解决所有麻烦。
此言一出,战荳荳面色剧变。
却又是马回伏了寻常模样,眯眼说道:“多年不见,程先生说的话越来越玄妙了。”
“世间权利同我来说,根本无用,我不会像四顾剑一样,死守一座城。”
“也不会像苦何一样,把北齐看得比什么都重。”
“我在乎的只是身边人。”
程越站在战荳荳的身前,脸色平静说道:“我们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敌人。”
“该怎么选,就看陛下如何考虑了。”
战荳荳忽然朗声大笑了起来:“多年不见,先生果然还是这个脾气。”
“胆敢威胁朕的人,天底下到底只有先生一人。”
程越定定的看着她,意思很明确,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可没一会儿,程越就古怪的观察起四周。
似笑非笑的问道:“你居然想对一位大宗师下毒?”
不对!
卧槽,这娘们儿玩阴的,前面说那些话都只是在麻痹自己。
实则是想跟自己借种。
这特么的是春药,还是最顶尖的那种!
......
“陛下,你这实在太过分了,居然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朕,朕要在面...”
“其实说实话,陛下只要开口,我是愿意配合的,陛下无须如此。”
“朕,朕不累,你乖乖躺平便是...”
“唉...陛下你太要强了...”
“嗯?陛下怎么突然间浑身痉挛?”
“是在下该死,在下不该顶撞陛下!”
“......”
对付一个大宗师,还是医毒双绝的大宗师,下什么药都不管用啊。
三下五除二,程越便把战荳荳收拾的不负丝毫威严和清冷。
只能浑身瘫软,如泣如诉的呢喃:“?不要...”
第二日,天微微亮。
不堪重负的战荳荳睡醒,看着身边躺着的程越。
忽然充满复杂情绪地笑了:“朕是你的女人了。”
战荳荳坐起身来,很自然的拢了拢自身的长发。
一字一句道:“朕可以向你保证,此生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
“当然,朕不会要求你不去找旁的女人。”
“但是,你应该明白,朕既然成了你的女人。”
“北齐便也是你的北齐,你要多用些心才是。”
这间特殊的寝宫没有烛火,更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好像北齐皇宫被人遗忘的黑暗角落。
程越的声音在战荳荳话说完后,许久没说话。
恼的战荳荳狠狠掐了掐程越的腰间细肉:“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