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程越说此刻还不行,就忍不住软语问道:“为什么这个时间不行?”
桑文姑娘不但又美又会撒娇,还懂得拿捏男人的小心思。
同程越说体己话的时候,玲珑有致的身段儿就没离开过程越。
仿佛会说话的桃花眸更是一直深情望着程越。
程越好笑的裂了咧嘴。
桑文能混到唱曲儿大家,直至被他收下前都还没被人碰到。
说明其除了美貌外,智慧手段一样不差。
这个时间点不能纳妾的原因明明很简单。
不外乎程越马要娶妻了。
一个是庆帝的干女儿兼宰相的亲女儿,一个是极度受宠的司南伯的爱女。
若这个时候纳妾,皇家、宰相以及司南伯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他们若还肯把女儿嫁过来,完全就是被人戳脊梁骨的。
桑文这么聪明的姑娘,能看不出其中的道理来?
唉,真不想把纯洁的肉体关系,加什么阴谋诡计啊。
“等等吧,等我成婚后,再为你赎身。”
程越困了,揉着桑文滑嫩的雪乃大白子,很快便睡了过去。
黑暗里,桑文静静凝视程越的脸。
许久后,朝程越怀里蜷了蜷,也睡了过去。
......
庆历三年,范閑进京前一月,庆帝圣旨下达。
司南伯为私生子求得程越徒弟之席一位,兼职帮助程越分担内库大小事务。
一时间,无数人的目光,投到了那司南伯远在儋州的私生子范閑身。
虽说‘程越之徒’的名声好用,但更多的人在意的室内库财权。
之前程越负责内库一切,没人敢有多余的想法。
可现在庆帝旨意下达,内库中间横叉了一个范閑,这让不少人眉头直跳。
程越对此除了心里骂了句老狐狸,并无更多反应。
得到娶菀儿的圣旨后,他就已经在等庆帝出招了。
没想到这一招应在范閑身了。
想用范閑以及与之有关的庆余堂之人,把内库夺回去吗?
程越好笑的摇了摇头,静看着庆帝这跳梁小丑般的操盘。
同时,给庆帝与陈平平的谋划里又添了一把火。
不日,一道小道消息,有关范閑监察院提司的身份开始肆虐。
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传闻。
说是陈平平有意让范閑接手监察院这个庞然大物。
......
范閑进京前夜。
来京的队伍里,滕子京一脸笑意的找到范閑。
“恭喜啊范閑,有大宗师要收你为徒了。”
“大宗师?”范閑懵了:“大宗师为什么要收我为徒?”
“还有,你不是要装死吗,怎么又光明正大的冒出来了。”
滕子京耸了耸肩:“陛下下的旨意,我哪知道为什么。”
“至于装死嘛,我只是需要这一路装死,不让别人给抓回去。”
“但马都要到京城了,我有朋友帮我,届时也不需要装了。”
“你的朋友?”范閑聪明至极。
“所以大宗师要收我为徒的消息,是你那个朋友告诉你的?”
滕子京笑了笑,没有回话。
被监察院派出来公干埋伏敌人两月,才发现这是个自己人给自己下的陷阱。
他此刻是真的十分不爽。
好在是收到了程越的密信,才让他心情稍微有些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