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上前一抓,便将兔娃抓了出来。兔娃大口大口的喘气。子归看她的囧样,不由的疑问:“这阵法我第一次用,这么厉害的吗?”
兔娃无力地抬头,红眸里满是不可置信!这已经是这短短几个时辰的第不知多少次的震惊了。苦啊!她活了一百多年,何时遭过这罪?“你,将从未用过的东西用在我身上?!”
说完一句话,她就直喘气。喘了半天,两眼一翻就。晕了。额,不知是气的,还是阵法的伤害够重。
子归有些无奈,不行,等她醒了,一定要问她在阵法中到底是什么感觉。子归也是个潜在的狠人,伤害了人家,还帮人家回味回味。
蟒蛇仍在攻击着屏障,子归一开始还有闲情雅致看一看那银波荡漾的美景。后来突发奇想:我为什么不能拿这蛇练练手呢?闲着也是闲着。
杏黄色的光闪在指尖,一道道绚丽夺目的符文打向蟒蛇。蟒蛇的攻击逐渐变弱……
“嘶嘶嘶~”那蛇突然发了狂,不要命的向屏障撞去,屏障剧烈抖动,银色的水光如轻涛拍岸,洪波涌起。
“这屏障不会坏吧?”子归也不知这屏障到底怎么用,只是脑子里有这么个东西,又符合放下的状况,心生一计罢了。那么这个屏障的承受能力,还待考量。
“飒--”一记蛇尾穿风而过,空气震动,发出霹雳声。竟透过银障,直直甩向子归。子归愣了神,千钧一发之际,那屏障猛地恢复,将蛇尾分两段,血淋淋的一半蛇尾,砸落在地,溅起朵朵血花。而屏障完好如初,没有一丁点的血腥,只有银色水波流动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血花溅在脸上衬得子归面容昳丽,蛇血腥的腥臭味,让子归感到恶心,面上染上厌恶。
蛇疼的快速缠在一起,疯狂扭曲,蛮横的横冲直撞。子归见了血,不知为何异常兴奋,她擦了擦脸上的血,鬼使神差般的,想将手指探入口中,品咂一二。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眼神迷惑盯着自己的手指,手指白素细长,染着鲜红的血迹,格外禁欲诱人。
“子归姑娘,你在山体里面吗?”是迟霁的声音,子归拉回意识,环顾四周,看见了一面本该黑漆漆的墙面亮着一柄好看精致的巡夜灯。子归压住心中莫名的暴躁,缓缓向着巡夜灯方向走去。
她轻轻一碰,巡夜灯的流苏上的铃铛清脆的响起。泠泠的声音中混杂着一声好听的轻笑“呵,子归姑娘既是在此,为何不回答迟某的话呢?”
像是质问,又像是哄孩子教育他应该懂礼貌似的样子。声音温柔,却也肯确的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忘了……”明显在扯慌,人却淡定的一批。
暖枳色的光印在周围,淡淡的栀子花香在周围萦绕,不得细闻。
“你在……山外?”子归有点迷糊,怎么办,好想砍点东西……好生莫名的感觉……,她轻轻晃了晃脑袋。烦。
“对,但我进不去。”迟霁感觉子归的状态不对劲。她的语调轻轻的,弱弱的,不似伤重时的虚弱,倒像是压制着什么。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