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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结束了,最爱的人就眼前,李诗年嘴角上扬是藏不住地欢喜,眼中皆是李辞年的样子。

她下了一颗白子轻声:“宫里如今太平,灵露出虽悠静但也不比过皇宫风水养人的好,辞年呀!一会儿我与你一同告别母亲搬回皇宫可好”她观察她脸上的细微表情,想看看李辞年乐意回宫吗?

她的妹妹若不乐意回宫,她愿意迁就李辞年留在这里,每月抽出一些时间见她也好。但内心还是在盼望着她能跟自己回去的,从出生起她就与李辞年形隐不离的,分开最长的一次也是这次的四个月不见。

李辞年没有立马回答李诗年,举起桌上的冬酿酒。李诗年明白了意思,有少许的失落,也举起了酒,俩人相互一敬喝下酒,就此就真得相隔两地。

香气浓郁,入口绵软、甘甜,有股淡淡地桂花香,不愧是苏州有名的酒酿。

李诗年起身走到李辞年后面,把她吓了一个哆嗦。李诗年坐在她后面,从袖子拿出一把梳子,像从前无数的那样小心地为李辞年梳发。

“这种事不应该是母亲对女儿那样做吗?母亲就在这院,让她帮我梳吧!”

她梳发的动作顿了顿有些苦涩地开口:“梳的人不同,表达用意也会有些不同”

“不都是寓意美满吗?”

“一会儿就好,耽误不了你太多时间”

梳完后,她起身离开。还未走出去就浑身瘫软在地上,胸口有股火在灼烧她的五脏六腑,她抓住胸口,需要一把水浇灭这股热。

“辞年,帮我……扶起来……”李诗年唤她。

她坐在那目光看向樱花,红着眼眶,对姐姐的呼唤选择听不见。

李诗年在地上疼得吐得一地血,未出半点声。李辞年纠结地抓住衣角,最后还是走到李诗年旁,将她抱在怀中。

李诗年的嗓子被灼烧得不成样,朝李辞年吵哑道:“地上全是血……脏…乖…起来……”李诗年靠在她肩上,看见自己身上也有血。

朝她耳边轻说:“好妹妹……听话,把我放下来……到外面去……咳咳……”

她连忙捂住嘴巴,在一旁将血吐出来,还是没有避免鲜血再次染掉李辞年的白衣,小心用干净的那只手搓掉那白衣沾上的污点,将未说完的话说完。

“帮我…把你秦姐姐……叫过来…”

李辞年没有动作,反倒是轻蹭李诗年的脸颊。

“…痒…乖……听话……把人叫来……我病好…带你下山玩”李诗年用哄孩子的方式哄着她。

“…咳…咳…”有什么东西死卡在喉咙里烧得灼热,她感觉是要难受死的节凑。李辞年轻拍她的后背让她好受些,又一摊血吐出来,染红了李辞年的白衣,反倒是现在红色里参杂的白色让人看不顺眼了。

她还想说什么,李辞年先一步抢先她开口:“…现在很难受…一会儿就能——解脱了”

听到话李诗年立马想明白了,这不是病情加重,是她妹妹李辞年害的。她地目光看向那桌上的冬酿酒,她小心防人无数次,只要对方是李辞年她都会用最纯真的样子去面对,放下所有防备,她怎么都没有料到这样做有一天会害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