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年含笑地问她:“…你…为什么…要给…姐姐…下毒呀!”她做不到大声去质问她,害怕将年仅十三岁的她吓哭了。
“我害怕你”
“…什…什么?…”她瞳孔不可置信地睁大,再次问:“…你害……怕我?”
“你七岁杀人,夺储君时你杀了三位皇子,当上储君你又杀了父王屠了宫里尽一半的人……母亲说你是疯子,迟早有一天会发疯杀了身边的所有人……我不能让你回去,不能给你还会杀人的机会……”
她止不地哽咽:“……一囗一遍的母亲喊着比叫我这个姐的都还亲……刚认回四个月的“母亲”比我养你十多年的情感还深吗?…需要透过别人来认识我是个怎样的人……”她的心都快碎了。
“不只是母亲说姐姐是疯子,所有人都在称姐姐为疯子,一个人的话信不得,那所有人的话呢?是要否定全部人说的话吗?”
李诗年冷笑几声,从右边的袖口拿出防身的匕首笑说:“呵呵…对呀!我是个疯子……杀父杀兄杀友,有什么是我这疯子干不出来的……辞年呀!你觉我这个疯子会杀你吗?”
匕首抵在脖子冰凉的感觉并未让李辞年害到害怕,她闭上眼睛轻靠在李诗年肩上,力道收紧了几分,将人抱的更紧些了。
(这……又是在做什么?…视死如归吗?)
她动不手杀死害死自己的人,手无力地将匕首放在地上。
“是我将你变成了这样……窝反其身”她自嘲地笑了笑,抱紧李辞年摸摸她的脑袋,视线开始渐渐模糊,浑身都己经痛地麻木。
“咳咳…咳咳……”
她身上的温度开始变冷,李辞年开始慌了,使劲地开始向她道歉,可双耳失聋什么都听不见,世界突然变的好安静什么嘈杂的声音都听不见。
“…好好活着…”这是这世李诗年留给李辞年的最后一句话。
重回的次数太多,记忆太过密杂,看着现在的李辞年,她会控制不住地将过去对她的恨带入这次来,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会控制不住地发疯杀人,只能站起来慌忙逃离她。
今天的姐姐对李辞年而言有些不太一样。
她跑到了一个李辞年不会找到的地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看着快下山的太阳,生父是个冷血的帝王,生母自她出生起就去灵雾山出家,妹妹单纯她要在这不见底的皇宫内护两个人。
她的生母苏幽涵无情,生母的母族苏家也并不多愿意管这两个在冷宫不受宠的孩子,但还是出于人道主义想冷宫内塞人,也是为了想尽一切办法在宫里安排眼线。
冷宫周围没什么人,宫里从未有人见过她和李辞年,她经常以苏家安排的人温悦妹妹的身份出入宫中,李辞年怕生待在冷宫内不愿出来。
剧情的开始是在北帝的独宠的太子殿下死于在与南月决战的战场上,太子一死,储君一位空余。仅仅说主管但剩下的三位皇子里,二皇子喜爱文学、摆弄各种书法;三皇子喜乐,宫里常关不住他,四皇子身弱一直养在宫外。无一人愿要这储君的位置。
北帝就会添一把火把这宫里弄得鸡犬不宁。三皇子的母亲与二皇子的母亲一个安家一个沈家,两家为死敌。沈家能控京都风雨,北帝自是为了要沈家的权而去打压安家,以个莫须有的罪名将安家移出京都。
雨季到了,这几天雨下的都不见有半分要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