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国师还真不简单,背后竟然有别国的势力,有些庆幸这次在皇陵中什么都没有找到,不然就是将大凌的财富拱手让给他人了。
偷偷瞟了一眼谢季焘,还好没有看到自己,为了不阻挡后面的人,杜容催停下来,待所有人走过去,西凉颜路过时看到杜容催停在那里,傲娇的翻一个白眼后加快脚步走去。
杜容催不予理会,和暗卫说道。
“继续追查国师背后的势力,势必查到国师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支撑他如此嚣张!”
暗卫离去,抬头却看到谢季焘朝自己走过来,心里慌张,害怕他听到自己刚才和暗卫说的话,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希望从他的表情中探查到他到底有没有听到。
谢季焘看着离开的暗卫。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联络暗卫?”
杜容催摇头浅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亲昵的动作让谢季焘心中甜滋滋的,嘴角上扬,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轻轻抚摸。
“没什么事,都是一些琐事,皇上就不要担心了,庆典总算是结束了,这几日下来,皇上很疲惫吧?”
虽然两人之间行为亲密,但谢季焘的心中也不是完全相信她的,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绝对有事情瞒着自己!
主动松开她挽着自己的手。
“朕还有政事要处理,你先回宫吧,朕忙完了就去看你。”
杜容催清晰的感觉都两个之间的距离在拉远,不过也好,皇陵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这样也方便很多。
“好。”
杜容催走在回宫的路上,心中一直想着宝藏的事情,国师就算怀疑自己也不为过,确实那么大的皇陵中怎么可能没有宝藏,精心设置的机关和阵法不就是为了防止其中的宝藏被盗吗?
那国师又是怎么知道里面一定有宝藏的?那些宝藏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些都是杜容催想要知道的,下定决心要追查宝藏的来历。
从皇陵中带出的唯一东西就是那块护心镜了,回到宫中取出护心镜仔细观察,反复摩挲,总感觉上面有沟壑之类的东西,好奇心促使杜容催将护心镜清洗一番。
污渍被擦掉,露出光亮的表面,在手柄的位置,仔细看会发现有一行字,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久远,上面的字迹模糊,杜容催凑近希望可以看清。
谢季焘忙完事情便来看望杜容催,两人之间的关系脆弱他可以感受到,此次来正是想要缓解两人之间的感情,所以处理好事情即刻赶来看望,希望她高兴。
门外的宫女欲通报,谢季焘挥手,宫女意会,没有说话。
“吱……”
幽静的气氛中开门声音很刺耳,但专心致志研究护心镜的杜容催却没有听到,谢季焘见她看什么看的出神,悄悄走过去,在她身后俯身将她环住。
杜容催被突如其来的怀抱吓了一跳,大叫。
“啊,是谁?”
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皇上,连忙推开,将护心镜藏在身后。
谢季焘原本期待的心情被杜容催的反应打破,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将火热的心瞬间浇灭。
动作停滞,双手还保持着她推开自己的动作,杜容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激动,伤到了他,充满歉意,上前握住谢季焘的手。
谢季焘依旧是茫然的状态,心中传来痛意,为何她会这么害怕自己,挣脱她拉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向后退两步。
杜容催看到他松开自己的手和后退两步的动作,知道他生自己的气了。
另一只手还拿着护心镜放在背后,谢季焘不想和她争论下去,更关注她背后藏的什么,扭头看过去,杜容催向反方向躲闪。
谢季焘伸出一只手,异常平静。
“背后藏的什么?给朕看看!”
没有大吼大叫,语气中却带着十足的命令,让杜容催有些害怕,可是手中的东西不可以给他看!用力背过手去,倔强的扬起精致的下巴。
“不!”
谢季焘更加愤怒,自己是皇帝,难道说话都不管用了吗?语气更为严肃。
“朕再说一遍,拿出来!”
杜容催不再说话,向后退了两步,将头扭向一边,见状,谢季焘没有办法,心中的骄傲被激起,看来是自己以前对她太过纵容了。
大步走上前,长长的胳膊搂住她的身体,摸索藏在她身后的东西,杜容催惊讶不已,万万没有料到他会来硬的,进行最后的挣扎,只可惜还是没有他的力气大,护心镜就这样被抢去。
看着手中的护心镜,不明白她藏一个镜子做什么,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放在手中,杜容催伸手欲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