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贼,好大的胆子!杀人后就想把受雇的钱换成交子好远走高飞?”一班头喝到:“你当我等差役皆是瞎子聋子吗?”班头铁尺在地上重重一顿,发出沉闷的声响。
陆浩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我这换交子还成了作茧自缚了?稳了稳心神,开口辩解道:“大人明鉴,此钱乃是我正当生意所得,非偷非抢,更与命案无半点干系。请您切勿听信谣言,误伤无辜。”
班头冷笑一声:“哼,正当生意?你这等书生模样,平日里不过是舞文弄墨,何来巨额银两?分明是你受雇于人,行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东窗事发,还想狡辩?”
陆浩闻言,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大人,如您所说,我一文弱书生,如何能行凶杀人?这钱,确是我卖家中宝物所得。至于命案,实在是。。。无稽之谈!”
班头狞笑一声:“你有还是没有,到开封府再说吧!钱一起带走!”
陆浩恍然大悟,他妈的,这哪是要抓真刺客,就是要找替罪羊顺便捞一笔啊!开封府这都什么玩意!冷笑道:“日月昭昭,尔等行这等蝇营狗苟之事,不怕天谴!”
班头神情一滞,恼羞成怒,“少废话,尔到了开封府大牢,自会让你体会这天谴的味道!来啊,带走!”吩咐其他衙役。
慢着!陆浩心想,这么被带走,搓圆摁扁还不是随他们,关键自己还真是和辽国使者的死有那么点关系,不禁查啊。不死也得脱层皮。TMD,只能铤而走险了,真是太晦气了。
“尔等可知我是何人,敢缉拿与我?”陆浩开始装。
“你是何人?”班头上下大量陆浩,眼中惊疑不定。
“我身上隐藏着这大宋朝皇室的大秘密,尔等若是不想死,速速退下!”
“嘿嘿!我还就不信了,就你小子这打扮,还能更皇室扯上关系?带走!”班头冷笑。
一马脸衙役低声对班头说:“头,皇室的事可不敢随便乱说,莫非这小子真有什么关系?”
“现在怎能放他走?再说这是王推官吩咐在此抓人,有什么事他去和王推官解释吧。”班头说道。
随着班头的一声令下,几名差役上前,将陆浩押解而去。
风雅颂左等右等不见陆浩回茶肆,心中纳闷终于按捺不住,转身对身旁的书童小莲吩咐道:“小莲,你去交子铺走一趟,看看陆公子是否在那里,或者是否有何消息留下。”
小莲闻言,连忙应声。一会小莲返回,气喘吁吁,脸色微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急匆匆地跑到风崖松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小姐……我……我去了交子铺,陆公子他……他确实去过,但很快就被开封府抓走了,说和刺客有关联。而且那笔与陆浩交易所得的银两成了所谓的“雇佣金”。”
风雅颂闻言一惊,怎会如此!那陆浩岂不是凶多吉少!另外银两追查下去,自己也会牵连入内,不由得心中大乱。
她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仅凭一己之力难以解救陆浩,于是决定回家向父亲求助。
原来风雅颂的父亲风诗府是朝中礼部侍郎,此时已经下值回到家中。风雅颂匆匆赶往父亲的书房,眼中满是焦急与不安。她轻轻敲门,待得父亲应声后,推门而入,声音颤抖地说道:“父亲,孩儿有急事相求,望父亲能出手相助。”
风诗府见状不由心惊。他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站起身,走到风雅颂面前,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风雅颂站起身,将陆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道:“父亲,陆浩是无辜的,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冤。请您看在孩儿的份上,救救他吧!”
风诗府听后,脸色凝重。他对刺杀辽国刺客一事已经知晓,深知此事牵涉甚广,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颂儿啊,你可知这刺客之事非同小可?一旦沾上,便是百口莫辩。此事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