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在其中玩得很开心。
“那就这么办吧,海因茨,我不清楚我能不能再次和你见面,但是如果你们得出了结论,可以去找我的代理人。”
说完,我背起背包,向地下室深处走去。
而跟着我过来的老人则一脸懵逼的看着地下室深处这一扇被我打开的暗门。
“殿下,”
老人从腰间摸出了一把钥匙,然后递给我,
“这是维泽塔的钥匙,您以后从正门进入吧。如果有下次的话。”
我接过这一小片金属片,点点头,然后向来时的下水道深处走去,并最后从那个周围长满灌木的出口中钻了出来。
夜色已经很深了,除去头顶高悬的满月和璀璨的星空,就只有周围的房屋里隐约亮起的灯光。
我小心观察四周,确认安全以后,我翻开背包,然后从中取出了那本奇怪的书。
我翻开书本,迅速翻到摄政那一页,却发现和之前看到的画面一样。
我略带疑惑的又往下翻了一页,却见书页上本该是绘制着我坐在二层小楼的窗前看书的画面变成了摄政伫立在积满灰尘的窗前,怀旧的看着窗外几十年后的夜景,而老迈的海因茨则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跪在我身后就静静的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了那本奇怪的日记,于是又取出日记,把它放到这页书上。
然后,刺目的光线不出所料的迸发出来,刺得我的双眼有一种即将失明的错觉。
我直接松开手,扔开手里的东西捂着眼睛揉了起来。
我很顺利的变回了约瑟夫,非常顺利,除了眼睛快瞎了以外没什么后遗症。
我低头向书页看去,此时的画面变成了我站在河滩前被光线闪瞎眼睛的场景。
考虑到之后还要多次用上齐格蒙德这一身份,我决定要尽快摸清楚这本书究竟能够维持多久作为齐格蒙德的身份,同时搞清楚使用条件到底如何。
不过等我赶回那间简朴的二层小楼以后,夜色已经很深了,我看见杜罗夫人双手叉腰,气势十足的站在房门口。
看起来她的怒气早就消散了,现在只剩下了困意和担忧。
“杜罗太太……”我背着背包走向她,想要解释但却又不好说出些什么。
“回来了吗?”
老太太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本来挺想先狠狠骂你一顿的,但你多半也没有吃东西吧?”
老太太转身向房屋深处走去,
“我去把晚饭热一下吧,一会我们一起吃完晚饭的时候我再慢慢数落你。”
杜罗太太一边说,一边走进了房屋深处。
我背着背包走回自己的二楼房间,然后把沉重的背包放到了房间角落。
我从床底下随便翻出了一个纸盒子,然后把冠冕,权杖等价值连城的宝物塞了进去,然后又送回了床底下。
“人呢?”
杜罗太太总算带上一丝怒意的声音在一楼响起,
“再不过来,我这次真的要生气了啊。”
是啊,比起这些短时间根本没法解决的麻烦事,还是先和杜罗太太一起吃完晚饭吧。
我这么想着,推开门,顺着楼梯一路快步走到了餐厅,然后坐到了平日的座位上,拿起餐具。
“快吃吧,我觉得你应该饿坏了,”
老太太把一勺浓汤送进她那双牙齿松弛的嘴里,
“反正我是饿坏了。”
虽然是杜罗太太重新加热过的食物,但是这些精心烹饪的浓汤等菜肴仍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拿着餐刀切下一块烤制的血肠,然后用叉子插上送进嘴里。
“抱歉,我今天居然这么晚才回到家里。”
在慢慢咀嚼,咽下血肠以后,我开口向杜罗太太道歉。
但是老太太只是摇了摇头。
“约瑟夫,我相信你不是什么半夜三更在街头胡闹的人,我相信你是去做你必须要做的事情了,”
老太太并没有责备我,
“不过如果以后你再有这样的需要,”
杜罗太太加重了自己的声音,
“请提前通知我这个老太太,如果再让我这个老太太因为等你回家而饿肚子的话,就给你涨房租。”
说完,杜罗太太好不容易严肃起来的脸又松弛开来,浮现出往日的和蔼微笑。
“嗯,我知道了,杜罗太太。”我老实的点点头,这样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