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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留一下。”等他们离开，王凯却留下了钟音华和艾春晓。

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一个名义上的情妇，一左一右，互不相看，都不知道王凯葫芦里卖的什么样，是想搞些什么。

直到王凯开口，他说道：“有些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们都得注意底线。不要内斗，弄得谁都讨不了好。”

“有话直说。”钟音华压抑到极致，胸中怒火仿佛要通过眼睛喷射而出，灼死那个畜生一样的女人：“内斗的意思，是她也算这个的人，那才叫内斗，你是这个意思，对吗？”

艾春晓妩媚地一笑，说道：“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何必那么幼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无聊......”钟音华桌下的手指攥的发白，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个婊子。”

“你是王家的主母，望海数一数二，应该说当之无愧的名流夫人，是多少女人盼望的终点呀，但你现在的表现让我失去了所有你的憧憬。”艾春晓捂嘴说道：“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唉。”

她最后的那一声叹息，终于是切断了钟音华所剩不多的理智，毫无征兆地，她撕开了所有理性的外衣，嚎叫着从桌下抬起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突然亮出。

钟音华一下窜起身子，胸脯压在餐桌上，毫无体面地扑了过去，却不够敏捷，失了准头，刀刃堪堪划过艾春晓的脸颊。

艾春晓像是傻在了原地，刀刃切肤却没有感觉，后知后觉才发出恐慌的尖叫：“啊啊啊！”

钟音华还想进行下一步动作，但她终究只是个常年缺乏运动的妇人，很快被像早等着这一刻的保镖按在了桌上，最后倒也体面，并不挣扎，任由别人按着她。

“我对你很失望。”王凯摇头，不咸不淡地说道：“如果今天你能咽下这口气，我还会高看你两眼，可惜，和人串通，到头来也就这点本事。”

“你不要血口喷人！”钟音华大声骂道。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凯说道：“我知道你这些年来，跟以前你手下那些人悄悄有联系，培养党羽，想暗中把我掀翻，最近你又有了新朋友，那李泽走得很近。其实不光李泽想拉拢你，艾春晓也是实打实要跟你交朋友，可惜你不懂。

以前那个和我一起打拼，有勇有谋的钟音华去哪里了？”

王凯起身，拿起那把匕首，顺着她的衣物，一点一点像剥鸡蛋样剥开，当着手下的面，弄开她的衣服以及贴身衣物，让她引以为傲的身材不受任何遮掩和保护，暴露在别人面前。

“我都知道，但我不杀你，就像刚刚我说的，你对我有知遇之恩，是我的伯乐。”王凯说道：“放下吧，我保你这辈子荣华富贵。”

说完，他看着半赤身子，隐私尽数泄露的钟音华，脸上却露出看一坨烂肉的厌恶，拿起手机拍下她这副样子，说道：“你终究还是个要脸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