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砍柴,在山里听见刘妞哭叫,翻过去一看那人在打刘妞。”
“他...还要咬她!”
白玉善越讲越激动,一下子有些语无伦次。
“那人生的好生奇怪,全身破破烂烂,眼珠子全泛白。”
“皮肤都是黑紫黑紫的,好像也是个哑巴,只会嘶嘶哈哈。”
白玉善现在都心有余悸,尽管从小听着爷爷讲述着世间荒诞离奇的各种故事,可真碰上怪人,仍是给这没见过世面的孩童带来不小的冲击。
“他抓着刘妞,我没办法我只能去打他。”
阿善有些来了气道:“那家伙下手也是没轻没重,下手比刘二还狠,还想上嘴来咬我。”
“不过那家伙倒也笨,一个没站稳,自己从另一头摔下山了,就是不知道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们就下山了。”
阿善眼神飘忽不定,有点坐立不安。
不过白玉贤听着孙儿的描述,一直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发现白玉善的异样。
“对了阿爷。”
说话间白玉善踉跄一下,随即小跑进了屋内。
他拿出了一根极其修长的...
...木棍...
白玉贤无语,根本料想不到孙儿来这么一下。
“我下山时候捡到的,一眼就相中了它!”
白玉善没有了刚刚的害怕,随即兴奋起来,展示他的武器。
木棍粗径一寸,约长八尺。
最重要的是木棍通体修直,极其讨喜。
自然的伟力堪称鬼斧神工,白玉贤也都从没见过如此瑰丽的木棍,怕是经木匠手里加工出来的木杖也不及于此。
“阿爷,有没有棍法谱子,我现在强的可怕,您老成为大侠他爷就只差给我一本木棍功法了。”
阿善摆弄着心仪武器,嘴里时不时发出“哼哈”两声,颇像只山猴。
“你这孩子,你都没这棍高呢,没心没肺的。”
白玉贤实在无语至极,冷笑一下。
并没有顺着阿善的话,白玉贤告诉了阿善接下来的打算。
他说自己马上要进镇办事一趟,短则数日,长则半月恐怕都回不来了。
“可是,可是刘村长说马上就要风灾了,你还要去哪?这很危险。”
少年的心思总是写在了脸上,仅一瞬脸上便满是担忧。
白玉贤无奈,并没有多说什么,交代好阿善要照顾好奶奶以及小心风灾和大雨,当天下午便匆匆离村。
阿善记事起,白玉贤便每隔段时间外出,奶奶曾说阿爷要外出谋生,不然家里可揭不开锅。
明明已经习惯爷爷会外出做生计,可这回阿善的心中莫名有股说不出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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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某地密室。
“此行如何?”
高坐在石椅上的人悠然喝着茶水,听着下属汇报。
“刘春阳那厮!不足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