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华大同学?”沁柔问。
“是的!毕业后天各一方,能在这里重逢,真是意外之喜。”方舒说
“最近还好吧?常回国探望亲人吗?”萧霖想岔开话题。
“托你的福,我还好。我不用回国探望亲人,我的亲人就在身边。”方舒说。
“那你很幸福了,父母常在身边照应,你也不用牵挂他们。”萧霖说。
“你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升任CEO了?”方舒问。
“还行!只是压力更大了。”萧霖说。
“想起来了,记得你上次说,霍夫曼是......是沁柔家的?你是沁柔丈夫,那其实你是为自家干活了。”方舒说。
萧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心里责怪方舒不应该把曾经私密的谈话,当着沁柔的面说出来。
“算是我们几家亲戚合伙开的。请问您在哪里高就?”沁柔插话进来。
“刚才萧霖介绍过了,在宇宙桥。”
“我是问公司在纽约,还是在其他城市。”
“在纽约,离这里不远。”
此时大厅音乐再起,跳舞的人们又汇聚到大厅中央。
“你们玩吧!我先走了!”方舒说。
“你开车了吗?我送你一程。”出于礼节,萧霖本该请方舒跳一曲,但他感觉沁柔自始至终防备着方舒,他不便再请方舒跳舞。
但想到方舒给了他真诚的帮助,若让她独自一人走了,心有不安,就说开车送她。他想方舒应该是开车来的,他希望通过一句客气话,让方舒感受到他的温情。
方舒回头看了看萧霖和沁柔,说:“不用了,我已经跟司机联系好了,他一会儿就到。”
萧霖站起来,说:“我送你出去吧!”
沁柔只好站起来跟着走。
把方舒送走,沁柔再无心思继续玩,便要回家。
在车上,沁柔一直不说话。回到家,也闷闷不乐的样子。
萧霖知道她是在生方舒的气,他不好主动说穿,一旦说穿,肯定要吵起来。
“你们经常约会?”沁柔问。
“不是约会,见面是有过两三次的。”
“和老同学见面,为什么避着我?我从来没听你说起过她?”
“第一次在纽约见面,那时你还在BJ。是我主动约她,当时我走投无路,希望他能帮忙。”
“她帮你了吗?”
“没有!最近她才想起帮我,给我打电话,才知道我在霍夫曼任职。”
“她跟你握手,你为什么死死捂住裆部?”
“条件反射啊!见别人偷袭,都会本能的弯腰撅臀。”
“她为什么跟你开这种玩笑?她为什么敢跟你开这种玩笑?”
“她就是那样的人啊!大大咧咧的,喜欢捉弄人。你看她笑成那样,她就图一乐。”
沁柔看着萧霖,眼泪脱眶而出。
萧霖拥抱她,她挣脱开,说:“萧霖,你撒谎了!”
萧霖慌张起来,他吞吞吐吐地不知说什么好。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那么随意,那么坦然,没有任何肢体上的顾忌,至少说明,她对你是完全开放的,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沁柔哭着说。
“沁柔,你要相信我,我绝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你不要骗我,你们不只两三次接触。一两年两三次见面,关系绝不会这么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