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四年同窗啊!你在纽约见到以前大学的同学,搂搂抱抱表示亲热,多正常啊!”
“那不一样,女人只要和男人突破了肌体的界限,她会把一切向那个男人敞开,而不做任何防备。”
萧霖不想再做解释,他坐在沙发上,埋着头,双手支撑下巴,沉默不语。
沁柔见他不说话,心里更加难过,以为他是默认了和方舒的私情。
她突然感到恐惧,此时的安静预示着不详的后果。
“沁柔,我不想在公司干了!我想离开!”萧霖仍然埋着头,没看沁柔,像是对着地板说话。
沁柔惊恐地跑到萧霖面前,蹲下身子,她掰开萧霖的手,哭着说:“你要离开我了?你是不是早就嫌弃我了?”
“你说的什么话啊?我怎么会嫌弃你?你也跟我走吧!我么离开这儿,走得远远的。”
“去哪儿?”
“去香港,我们自立门户。我现在有资金,我们去香港成立投资顾问公司。”
“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你在这里不是干的很好吗?”
“沁柔,我给你说实话,你可别生气。”
“说吧!”
“我在华大的时候,方舒就对我有意,后来一直没有忘记我。但我从来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沁柔惊恐的看着萧霖,突然有种熟悉的悲伤。
那年在首都机场,她看见萧霖追赶欣瑶留下的背影时,就有了那种绝望的悲伤。
“可你一直瞒着我!”
“我没瞒着你啊!我没必要把他跟我交往的细节都告诉你吧?我说的越细致,你越难受,何必呢?”
“那你怎么不明白地拒绝她?”
“我说的太明白了,我来纽约,第一次见到她,我没提及你,那以后两次见面,每次我都说我有女朋友,有未婚妻了,并说我在女朋友家的公司上班。”
“但她不在乎,她还是纠缠着你。你也知道她喜欢你,纠缠你,你却跟她继续约会?”
“我跟她见面,因为我有求于她。”
“你求她什么事?”
“我两次做橡胶期货,都赚了钱,都是她提供了重要帮助。”
“她怎么帮你?”
“她给我提供消息。”
“消息可靠吗?”
“后来证明是可靠的。”
“什么消息?”
“第一次她说东南亚主要橡胶生产基地遭遇病虫害,要大幅减产,说价格会涨?”
“就这个?”
“第二次给我说橡胶价格经过暴涨,多头要撤退,要开始做空了。”
“就这个?”
“就这样的消息。”
“你怎么这么傻啊?如果我要你带兵打到东京去,你知道你的目标是东京,但怎么才能顺利、成功地打到东京,还得看你自己怎么指挥,操作。那么多人知道趋势,但交易下来,还是大幅亏损。这说明具体操盘才是最重要的。”
“但她的消息的确稳定了我的心态,我做交易心里有底,所以才游刃有余。”
“你的意思前两次成功都是靠她的信息,以后没有她的信息,你就是盲人走夜路,瞎撞了?”
萧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