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儿注视着一脸委屈的霜九言,心里很是不忍的他冷声道:“九言姑娘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我不想被你误会而已。”
想到自己之前的举动,霜九言顿时心慌的问:“你怕我误会什么?”
江铃儿注视着盯着自己的霜九言,一副严肃的模样道:“我怕对九言姑娘你误会我对你存有什么别的心思。”
听了江铃儿的顾虑,霜九言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她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强颜欢笑:“你别胡思乱想,我一直把你与阿蛮当成自己的朋友,我……我哪里会误会你对我有什么别的心思。”
江铃儿看着说话的时候不敢看自己的霜九言,他慢慢走到榻桌边坐下故意松了口气道:“九言姑娘没有误会便好,我一直把姑娘你当作自己的救命恩人,从不曾有过半分冒犯的心思。”
霜九言看着江铃儿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将茶杯里倒上泡好的茶水递给对方笑言:“我知道的,你慢慢喝茶,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江铃儿看着说罢便匆忙起身离开的霜九言,他缓缓放下茶杯紧闭双目松了口堵在喉咙里的气。
霜九言跑回房里将门关紧,靠着门框慢慢滑坐到地上,憋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全滚了出来。流了半天眼泪后,越想越气的她抹泪负气道:“哼,你这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初若不是我与阿蛮救了你,你早就被那群人剥皮抽筋了。”
“你哭什么?谁惹你了?”
被吓了一跳的霜九言猛地抬头,看向站在窗外的牧鱼问:“你不睡觉跑我窗外做什么?”
牧鱼脚踩屋顶的黑瓦趴在窗户上看着一脸泪痕的霜九言,笑眯眯地问:“可是那江铃儿与你说什么了?”
霜九言看着牧鱼那副看自己笑话的模样,她冷哼一声将脸扭开冷声道:“关你何事?”
见霜九言如此反应,料定自己猜对了的牧鱼爬窗进到屋内走到其身旁坐下,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像江铃儿那样的白面人儿,哪里有我牧鱼靠得住。”
霜九言瞥了眼踩着江铃儿自吹自擂的牧鱼,随后将脸扭开抹泪道:“你的脸真是与你的嘴一样,又尖又厚。”
牧鱼看着将脸扭开的霜九言,随后伸手扶住对方的肩膀将其身子扭正,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对方道:“虽说你并非倾世绝色,但也算清秀佳人,更胜在心思纯净,所以你若想寻倚靠归宿的话,我牧鱼不嫌弃你。”
霜九言呆呆地注视着牧鱼,片刻后皱眉问:“你是喝了兑水的假酒了吗?”
牧鱼看着霜九言一脸得意地笑了笑道:“你一时间无法相信我也是理解的,毕竟像我牧鱼这样的愿意做你的依靠归宿,想必你是从未敢奢求过吧!”
霜九言被牧鱼的话弄得忘了自己在难受,她低眉看了看其扶住自己肩膀的手,随后一下伸手揪住对方的耳朵起身拉开门,将其一脚踢了出去。
牧鱼趴在门上拍着门框对屋内的霜九言道:“你莫要不相信我嘛,我可是会对你好的。”
用背抵住门的霜九言冷声回应:“谁稀罕你对我好了,你这没脸没皮的臭家伙。”
“你咋还不识好歹呢?”
“你若再胡说八道,我便将你的鸟毛全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