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江铃儿的牧鱼慢慢停下手,缓缓走到藏在柱子后的对方面前。
“你把她惹难受了,我来哄她,这样不公平吧?”
江铃儿慢慢抬头看向盯着自己的牧鱼,轻声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牧鱼看着跟自己装傻的江铃儿,他慢慢将手叉在腰上问:“那对于之前在松林里出现,后来又一直在暗处给你送秋波的女子,你总该知道些什么吧?”
“她是我的妻子石墨轻羽……”本不想搭理牧鱼的江铃儿瞥见门缝内的霜九言,于是握紧藏在身后的手回应道,“若不是那糊涂的霜九言将我带去黟山玉屏峰,我又怎会被迫与她分离。如今我终于盼到与她在此重聚,自是不愿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旁人叫她伤心难过。”
“你的意思是,与你那妖艳妻子相较而言,霜九言不过是个自作多情又无关紧要的旁人而已?”牧鱼注视着江铃儿冷声问。
江铃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牧鱼,可视线却落在了一旁的门缝处,他将指甲深深地嵌在掌心回应:“若非念在她救过我性命,我早早便揭穿她的自作多情了。”
牧鱼看着江铃儿冷笑一声道:“哼,别说我牧鱼没有提醒你,你那妻子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
江铃儿听着牧鱼的话见门轻轻合上后,便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话还未说完的牧鱼叫嚷道:“唉……我话还未说完呢?你这没礼貌的家伙。”
“我不仅让他们夫妻分离,甚至还对他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霜九言走到床边颤颤巍巍地坐下,难受又内疚的自言道,“呵呵……我还真不是个东西啊!我怎可这般坏,又这般无耻?”
“我该做的事我都做了,可以告诉我阿蛮被你藏到何处去了吧?”回到房里的江铃儿看着溜进来的石墨轻羽,冷声问。
石墨轻羽慢慢走到江铃儿身边,缓缓将手缠到其肩上,一脸谄媚地笑着道:“夫君别着急,虽说你答应回到我身边,但你也得先让我看看你还愿意为我做些什么啊?”
江铃儿一把扯住石墨轻羽的手,冷面道:“你若得寸进尺的话,我也许会换一种方式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石墨轻羽看着江铃儿笑了笑问:“难道夫君你真舍得伤害我吗?”
江铃儿一把甩开石墨轻羽的手,冷冷地看了其一眼后,注视着窗外的黑夜道:“若不信,你大可试试。”
石墨轻羽揉着自己被江铃儿捏红的手腕,注视着其冷笑一声道:“夫君当真与过去不同了,看来是那丫头叫你定了性吧!”
江铃儿缓缓侧目看向怨恨地注视着自己的石墨轻羽,冷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石墨轻羽看着江铃儿冷哼一声,“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愿与石墨轻羽再废话的江铃儿挺直腰板道:“你去将阿蛮完好无损的带来,天明之后我便与你回九尺寒潭。”
石墨轻羽注视着江铃儿笑了笑,随即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对面回廊里的牧鱼看着从江铃儿房里走出来的石墨轻羽,随后将手抱在胸前嗤鼻道:“喜欢妖艳皮囊的肤浅家伙,还是我牧鱼更有内涵和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