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请假,叶宋群你是打算回家里还是在厂里?”
“我呢,准备回家,江松不同意,他说的也有道理,公司需要人,这样容易两头都应接不暇。还把人搞得很累!这当然也是有道理的,可江松的父母的想法呢?这有点为难我这个作媳妇的。请假的事呢?可能在这个月底吧!”叶宋群说。
“这没什么啊!让江松给父母勾通一下不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想信父母是能够理解的!”荷花说。
然后转身问田述碧:
“你呢?”
“我也准备这个月请假,可张云中说管理层人员本身就差,在能坚持的情况下尽量坚持,其余的到没什么,反正婆婆在这里守着的,她照顾也挺细致的。”田述碧说。
“这就看你们了,反正你们可以随时请假,可一定要注意,那干脆你们这个月就请了吗?你们看如何?”荷花说。
“也行,没别的事了,我们就走了。”叶宋群,田述碧两同时说。
“好的,你们去吧!小心点,注意胎气哦!”荷花提醒她们说。
当叶宋群,田述碧走出办公室,陶吴敏说:
“看不出来,够关心人的,我们的人事部档案谁在管,我们的生产部谁主要负责,经营部,广告部,物资部,开发部,工程部等等我都想通通的作个了解!”
“行了,你的办公室干脆就在我的隔壁这间吗!便于交流”荷花说。
荷花这时才想起和叶宋群,田述碧一起结婚的卢天英来。于是向郑海东宿舍走去,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门开了,郑海东一看是荷花姐说: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吧?”
“干我这行的,不忙是假的。有时我为这份工作也感到厌烦!很多时间该关心的人得不到关心!是何等的自责和惭愧啊!你在家里,那卢天英呢?”荷花问。
“她还在加班呢,应该快了,九点下班。”郑海东说。
“那叔呢?怎么没在?”
“他睡了,他也在仓库值班,江总说只有这行业还可以适合他,去仓库取货的人都不乱来。”郑海东说。
“那好啊!都事做了!”荷花说。
“海东,谁来了!”卢天英在门外就开始问。
“谁啊!荷花姐,你认为还有谁呢?”郑海东说。
然后只听见门吱一声开了,走进来卢天英说:
“姐,今天不忙啊?”
“忙也好,不忙也好。我都得来看看啊!你又怎么加班呢?”荷花问。
“这批货催得很急。”卢天英说。
“哦!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应?和想吐吐不出来的现像没有?”荷花问。
“哦!这事啊!早过了,你说的妊娠反应吧!孩子都要生了。那还有那反应。”卢天英说,“你不就是为这来的吗?”
“是啊!真是专门为这事来的,你们一天结婚的,叶宋群,田述碧他们都有了,你却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过来问问,既然有你,怎么还要加班呢?该注意休息了。”荷花说。
“你看看,该不是我自个人这样说吧!我说她,她说一但小孩出生了,样样都需要钱,趁他还没出生,多挣点是一点。我说的话,她不听,你说的她”郑海东说。
“行,这个月底,你们三人集体休假,都不要给我上班了,等宝宝出生了再工作,你们该听了,好了,我就回去休息了。”荷花说。
荷花回到宿舍开始进入梦里,第二天天未亮,一阵阵急足的电话声把荷花从梦中吵醒:
“喂!你是荷花荷总吧!”
“是,请问有什么事?”荷花说。
“好,这里大山村龚家山小组,这里有一小孩突然发病,家里只有一个八十多的老人,很严重,父母都不在身边,我们一时又找不到车子,还好,这电话没打错。”对方说。
“好的,我立马赶来。”荷花边说边打电话给赵瑞。
荷花脸也不洗了,口也不漱了,顺便取下门后的提包,坐上电梯下楼,走出大门,赵瑞也打开车门在等。
荷花坐上车子,天也开始亮了。
赵瑞开车顺工业园区前水沟组顺山而上,通过棉草塘,魏林山直上半山而到。车子停靠在水泥地坪上,三楼一顶的小平板房出现在荷花,赵瑞的眼前,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荷花她们走进屋一看,屋里屋外也聚满着很多人了,看见荷花她们来,急忙闪出一条路来,荷花走进一看,问题真的很严重。
小孩也昏迷不醒的不省人事很长时间了,只有一丝气息忧郁尚存,胖胖的圆圆的小脸蛋显得十分可爱。
平躺在床上,瘫痪般地躺在那里,左臂软绵绵的探出身子,纹丝不动,给人的印象是:十分危险,得马上挽救。
“快一点,快一点,弄上车。”荷花急足的说。
荷花无心观看,打量和众人攀谈。
“荷总,恐怕不行了,也许到不了医院。”有人说。
“这样也得弄到医院才行吗?在家里谁又有办法,去医院了,他们是专业的,总比我们的办法多啊!我们谁不懂这方面,在医院怎么都比家里强啊!那他家人啊!快让他奶奶上车啊!”荷花问。
“他奶在收拾东西,因为平时大家都没有交流些,加之老头岁数又大,耳眼又不是很灵,又没有相同语言,老人拿过来的几个电话都没联系上,小孩的母亲有事急着反回去,听老人说的一两天左右回来,不知遇到什么事,这斗五六天了,也不见回来。”有人说。
荷花说:
“继续联系他家人,务必要找到他父母的联系方式,我们这里先把他送进医院再说,赵瑞你给江松打个电话,让他去胡老师那里提一万钱到医院!”
这时,这位老人年近八旬的老奶奶,一头短发像罩一层白霜,一双大眼睛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嘴里牙早以脱光,一双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血管,那饱经风霜脸上刻满了很深的密密麻麻的皱纹,记载着她千辛万苦的人生旅程,她把小孩看了看十分焦急的说:
“你们不用去,我这里面还有三万多元,他父母的电话,你们看看我的手机上有,我不知道,也识字,平时都是他们打来的,我只管接,其余的我又不懂,我眼睛也看不清楚。”老人把手机递给荷花说。
一时间大家忙了起来,几个人帮忙把小孩抱上车,荷花接过手机翻找他子女的电话号码,正准打,手机响了,荷花拿起手机就接:
“喂!你是谁,找你的母亲是吗?我是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荷花。”荷花说。
“是的,是荷总啊!我母亲的手机怎么在你那里啊?”对方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早上,接到你们家临居的电话,说有个小孩病了很危险,一时他们又找不到车子,于是打通我的电话,让我送小孩到医院去,现在正在赶往医院路上,小孩很严重,也昏迷不醒,你得马上回来啊!”荷花说。
“好的!这是我的孙子,真得谢谢你了!回来聊。”
“好的,回来你们直接到县医院。”荷花说。
“好?下午见!”对方说。
“好!下午见。”荷花说。
荷花收好电话递给老奶奶说:
“他们马上回来!”
“行!真谢谢你!”老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