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了?”聂风悄悄的问边上的王显。
这人是犯抽嘛,装的根二五八万似的,一来就站在狗小胖的厕所上装深沉,完了还带着排泄物乱走。
“少爷……这夫子是要尊敬的。”
哦……这文人嘛,难免要清高一点。
聂风想以后还有相处呢,还是客气点比较好。
“夫子请喝茶哈……,那瓜子水果随便吃,跟自己家一样,别客气啊……”指着离先生挺近的桌子,一边说一边坐回自己的轮椅上。
啪……
聂风还没坐稳呢,就这么一下差点摔在地上。
“你……你……你你你,竖子……你敢辱我……好啊……好啊……。”那先生,气得拍桌子骂道。
这怎么了,自己好心叫他吃水果,他还自己把自己脸个气红了。
聂风很无辜的看向王显。
“少爷……你该拜师啊,然后恭敬的尊听夫子教诲。”王显小声的在聂风耳边说。
拜师……哦,敢情他二五八万的坐着是等自己给他磕头。
自己前世过年都没给随磕过头,这货脸挺大的啊。
哼……还有他刚刚骂自己的那句,庶子……庶子,自己再没文化,这两字还是懂的,庶子等于小妾生的,也就等于二娘养的。
他骂自己二娘养的,自己就算再这么混日子,再怎么不想惹事找麻烦,也忍不了,这一见面就骂自己二娘养的。
在这个时代,拜师都一件很正式的大事,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你拜我为师,我教你东西,都做你爹了,你给爹磕个头怎么了。
那个二娘养的,就有点冤枉这位先生了,其实他也没那个意思,就像后世的人说个话动不动都带妈字一样,并不是要骂个谁,可不是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吗。而且人也没骂庶子,人骂的是竖子,不过都不是什么好词。
话说这位先生还是有本事的人,不然也不会被聂少帅给请来,教授他的小风了。
这位先生可是前朝的状元,就是运气不太好,刚考上状元皇帝就被拉下马了,自己又不会做人,端着状元的架子,清高的几大势力都不买账,军阀割治的十几年,靠着变卖家里的资产过日子。
这次要不是实在家里揭不开锅,也不会跑来给这军阀的儿子做先生,这聂风还是挺出名的,主要是他哥朱玉在前,都知道聂家有个废人儿子,还是就是聂风刚认的兄弟,廖向钱,只是还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完成了历史性的会晤。
大爷的,自己加上幼儿园,读了近二十年的书,就都没见过这么拽的老师。
看着那位夫子发怒,聂风依然坐在轮椅上,还故意的翘起二郎腿。
“先生这样可是大大的有辱斯文呀,来来来,坐啊坐跟自己家似的,别客气。”
“哼……你个竖子,与你一个屋檐皆是老夫之耻。”说完,拂袖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又骂老子二娘养的,把聂风给气得,吼道“老子爹是军阀,信不信我爹带兵灭了全家。”聂风自从知道自己爹是军阀后,早就想跑在大街上拿个喇叭宣布我爹是军阀,谁敢惹我哈哈哈哈,要不是自己还有个活下去的出差任务,怕被当街砍死早这么干了。
当前这种情况也不乏有,干不过放狠话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