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别人不一样！你爸爸不要你了！你就不能证明给他看，不要你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吗？！”

经常听着沈婧的指责，程潇心力交瘁，她也明白沈婧的不甘，也理解沈婧，但是她每次听完都觉得很累很累，又不能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然沈婧会反应更激烈。

程潇已经掌握了精髓，只要她掐掐自己手心，心里就不那么难过了。

寂静的夜晚压得程潇喘不过气，她开始细细地抽泣。

翟姚发了消息，可是泪水模糊了程潇双眼，她看不清是什么，于是发了条语音过去，“你发了什么啊，我看不清……”

“怎么了？你感冒了吗？”翟姚改用了语音。

“没……”程潇平时欢快的嗓音此刻却明显染上了哭腔。

“夭夭，我能不能，给你打个电话。”

对面似乎沉默了。

“可以。先说好，今天是因为你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嗯……”

“先等等，过一会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