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
“看样子是知道了?”
牌桌上又传来冯扬魔性的笑声。
秦川受不了这个憨批,一针见血,“扬子你收收声,你一个贡献为负的家伙,在那嘚瑟个什么劲儿。”
冯扬,“三个大男人,输的妈都不认了,就说你们服不服?服不服!”
潘成圻,“你不是男人?”
冯扬翘着兰花指挽了挽鬓角,婉转道,“看不出来吗?人家已经是闺蜜团的一员了,还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太丢脸,人家早都不是你们的人了……”
给男人们恶心的摁住一顿爆锤,捶完又若无其事的洗牌,冯扬故作风骚的抹眼泪,控诉这帮臭男人输不起,南木被大家逗得直乐,趁着众人笑闹,转头飞了陆绪一眼。
陆绪电力十足的回了一眼,南木满脸通红的转过头,只留了一个可爱的后脑勺对着陆绪。
陆绪夹着烟,吸了一口,“一个不折手断、满心野望的渣男。”
辛辣的烟雾游走一圈,从鼻腔呼出,“都是男人,各凭本事吧。”
“你心里有底就行,防备着点。”熊岳想了想补充道,“你对封印的认识,只限于查出来的东西吧?我高中时候就认识封印了,虽然不是一个学校,但总是在一起打球,怎么说呢?这小子就是……嗯……那种目的性极强的人。他会把生活分区,搞学习、交朋友、谈对象,嗯,分得很清楚,每个分区就像各个学科一样,他都要求自己拿到最高分。”
陆绪,“听说过,确实很吊。”
熊岳笑笑,“可是这样的人往往很危险,这就是我们认识很久,却没有深交的原因。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为了自己的最高分,转而卖了你。”
陆绪,“不过熊哥,我听说他们公司的安保业务可是你做的,他应该还是信得过你的。”
熊岳,“你都说了是他公司的安保,可不是他自己家的。再说,他公司那么多艺人的安保项目,交给一个认识的球友,总比交给陌生人靠谱。这也正常,什么人,处成什么样的关系,怎么用,在他心里,门清。就说这些年,奇悦手下女艺人、男艺人一茬一茬的,漂亮优秀的也不少,你听过他和谁传出过绯闻?”
陆绪咬着烟嘴,含糊不清的说,“谁敢随便蹭老板的绯闻?是媒体不想干了,还是艺人不想混了……”
熊岳,“起码让我做安保的那些艺人,和他没有一丁点扯不清的关系。”
陆绪把烟屁股摁灭在大理石窗台上,嗤笑,“合着还洁身自好了?”
“那些不是他的最高分……”熊岳下巴朝向前面的牌局,抬了抬,“他的最高分,在那呢。”
陆绪气血直冲脑门,“做梦呢?!”
熊岳看着陆绪额角暴起的青筋,冷下去的眼神,问,“你还记得你上学时是因为什么打架不?”
“记不清了,总归是哪儿不爽了呗。”
“高中的时候,封印把人堵在小巷子里,是因为南木。”
陆绪,“……”
熊岳又添了一把火,“和他同校的小伙伴告诉我,封印喜欢他们学校的一个女生,一直追,女生起先没答应,他也不允许其他人追,有点苗头或稍有行动的,他都威逼利诱,全挡回去了。那时候体校有个愣头青,不吃他这套……”
陆绪,“他不学霸吗?!啧!也忒不讲究了。”
熊岳:你这个重点抓得有点不对。
“得得得!你少操闲心了,少抽点,烟肺懂不懂?”陆绪直接拔了熊岳嘴里的烟,帮他摁灭,说,“我晓得你要说什么,小爷就搁这儿等着呢,他有能耐雄起一个看看!”
这时牌局好像也散了,男人组属实萎靡不振,在一片沉默迷茫中,重新自我定义。
陆绪大步流星的直奔牌局,嚣张得不行,“一个个的,都萎了吧!不知天高地厚,让你们之前虐小爷,这回爽了没?”
秦川直接问,“南姐,你算牌我看出来了,可怎么有时候感觉你都知道我要出什么?”
南木看了眼陆绪,顿了顿,竟然娓娓道来:“中学时,因为一些事我做过心理疏导,之后断断续续看过心理医生,了解一些后,就对心理学感兴趣了,研究过一段时间。”
众人一时无言,思绪滞留在后半句中。
潘成圻最先反应过来,“南老师这水平,我服。”
秦川接口,“以后不带绪哥玩了,我充分怀疑是和他玩多了,拉低了我的牌技。”
陆绪,“你大爷!”
毛立新,“南姐,下次我和你组队,保证你发挥起来得心应手。”
冯扬语出惊人,“绪哥,终于不用为你家孩子的智商捉急了,有南老师在,你再拖后腿也不能太差。”
陆绪,“多操心你自己个儿吧!你个弱智!”
徐代说,“陆绪就一黑背,该训训,该管管,才能有出息。”
陆绪,“……”
“得了,这回都散了吧,下次再聚直接去我家吧。”熊岳说着冲陆绪抛过来悍马的车钥匙,“也不早了,快送南老师回家吧。”
南木一上车,笑脸就垮了,皱着眉头,小脸惨白。
陆绪急慌慌的问,“怎么了?哪不舒服?”
“老毛病了,肚子疼。”南木咬唇,透出点难以启齿的味道。
陆绪秒懂,一脚油门,车窜了出去。
南木吓了一跳,“干嘛啊!慢点开。又不是生孩子……”
陆绪委屈,“要是生孩子就好了……”
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