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月的出现,在高老庄有着猪刚鬣扎下悬空的月,而西行路上更是如此,他不止一次的望月,可是他做不到,他看见的不是月,是一个仙子,猪的转世投胎哪里算是错投胎,只是一场安排好的嘲弄。
天蓬爱慕嫦娥仙子,而其实月宫之中仙子何止一个,作为舞袖伴舞的存在才是他们的价值,真正的嫦娥是有玉兔捣药,吴刚伐树的上古大能之妻。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天庭神兵元帅有几人?更何况水军都督可是只有他一个,莫说管马的弼马温算不上什么,就算美猴王得道也是自己立下齐天大圣的名号引来的不满,而他是仙帝迎接册封,兵器更是老君炉子里铸造而成的。
猪有一个故事,除非身死被宰杀而倒悬,否则他们一辈子看不到天,月亮啊,更是奢望。
若是这一切未曾发生的话,猪刚鬣可以回到这里,西游世界高老庄开始的地方地图不会出现任何变故,可是事到如今变作了烟尘,他只要亲自画出来,可所画的却再也没有了活物。
歌声如电流般刺入脑海,那是极为难听不成章法的歌声“我救的是我所厌恶的过去,我找的是没有故人,我留下的是一个心心念念却早已不见的地方,给我神笔的少年说我画出一个世界,可当我发现任何生命都难以复还,一如我怀念的那只猴子,他生死未卜,再也未曾举起过定海神针,他留给我的神通,是我怀念他的唯一手段”
“艺术啊,这才是音乐”大师拍手叫好,舞台上原本只剩下三根猪毛的猪哥看了眼前一亮却道“你来了”
一切该来的都会来,正如冰阔落海盗团的旗帜从解散的那一天起就刻印在了每一个船员的脑海里,那一艘船上的家伙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尽管都不怎么样。
“猪哥?咱们走吧!去找你沙师弟”钱小宁本就不知该如何开口,到这时也只好哆嗦嘴。
“笨蛋,我可以画出一个高老庄,扎一庄子的稻草人,也可以使出那臭猴子留下的神通拔几根猪毛,分身,变化,演绎一个个的故事,可我不能离开这里,沙师弟的流沙河不也成为了一块石碑吗?过去的就该让它埋在地里发了霉,老是回忆那些霉糟糟的玩意会神经失常的”
嘴里说着不能那样做,否则会精神失常的家伙,自己却是最疯癫的一个,回忆的是最讨厌的人,留在的是初遇的地方,人的感情,对,是猪的感情果然是世上最奇怪的一件事。
“好吧,还是船长那样有些用,做就好了,劝人那是别人的事”钱小宁一手按在地上,借助着小黑的力量将一只大船唤来。
舞台旁边的高员外府也被撑了个稀巴烂,一艘足以装下数百人的大船就摆在众人面前,钱小宁想也不想的跳了上去,一面海盗旗飘起,上面是冰阔落与骷髅头。
“这白茫茫的一片的,上不见顶,下不见底,用来做大海旅行在适合不过啦,来吧,猪哥,我们要再次扬帆起航”都走路千辛万苦去过了一次,这回坐船又为何不行。
“对不起,我是一位吉他手,我还有自己的音乐梦,你们的冒险事业与我无关”猪哥腼腆一笑,不再理会钱小宁呼喊,转身对着天空高举双手,随后抱起了他的旧吉他。
“嘭”一个石头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一个裤子都被烧成灰的大师笑道,“喂,上船啦,我们的冒险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如果你不愿意陪我走的话,就好好照看这颗石子,那里面似乎住着一个了不起的家伙”
熟悉的温度,大概是猴毛褪尽后的感觉,猪刚鬣一跃而上,前往所谓的远方。
冰阔落海盗团不可能解散,只要这些家伙还有一个觉醒并活着,就会有一片海盗旗飘起。
只不过人们都在问,何处是远方的诗情画意,那些从不离开眼下故居的人们总说,活着并非一路坎坷,还有美好的海边沙滩,到过沙滩人会说那里的阳光很刺眼,温和的时候不如喝茶看报,于是人们总在问,所谓的是否为另一个国度舍弃的故乡,即是如此何必远方,跋山涉水到出发点的背后。
白茫茫的海上有着难听的歌谣,那是西游世界里唯一的海盗,他们用粗旷又低沉的嗓音唱到“每一场冒险都是漫无目的的旅行,我们所到的地方多是刀剑相向,千万别相信传教士的语言,他们许下的一切都是夺走你黄金的前提,啊,大海上的航行是无边无际的流浪,我听人们说大海是在一个球上,那若是如此就保佑我终有一天回到故乡”
怨你骂的欢快不沮丧,我不得不说之所以看起来废话连篇写的乱,不是水文的乱言,而是这一切的开始到最后,无论何物都是荒唐,只要我们还尚在路上,那疾风吹袭过的地方一定留有答案,抱歉我说的你有听不懂,毕竟致敬不是诗与远方,而是一个在路上的荒唐时代,还有一个叛逆是为了创新,流浪是为了寻求人生答案的懵懂少年,那是我们不知归宿的开始,并非沉默不言的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