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说得非常不错,看着太别扭了!师尊您看上去的样子也比弟子们大不了多少。依弟子看,掌门大师兄长得都比您成熟。小师弟是不是?”
“这个倒是没注意过,不过也差不多啦!”
“你们两个小崽子没完没了了,竟敢当着老夫的面议论么?就不怕屁股疼吗?”
“不怕!”
“我也不怕!”
李不染被整得无语。这时,酒楼门口传来粗犷的叫嚷声音。
“倒是小瞧你这个门童,害宁师兄吃了大亏!”
“我的宝贝乌钢剑!我的宝贝乌钢剑!”宁远歇斯底里的哭着心痛道,很难想象一个壮大汉哭鼻子像个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的样子。
“宁师弟,你的乌钢剑都被拧成麻花了,看了是废了!倒是你宁师弟,被自己的剑弄得皮开肉绽,不觉得痛么?”
“德牧师兄,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师弟受小兔崽子的窝囊气?”
“宁师弟,师兄我也是关心你的。”
“德牧师兄,不要说些没用的,把这小兔崽子擒住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一旁作为师父的夏侯玄乃千峰山万剑宫的总掌门看着眼前的两个弟子,脸色毫无波澜似乎已经见怪不怪的样子,直接下马往千里香酒楼走,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的弟子握着剑柄瞪着眼睛看着门童阿春崽。
“这位客官,没听见么?今日客满暂不对外开放。”门童阿春崽张开双臂拦在了夏侯玄的前面一本正经的道。
“小哥能不能通融一下,你看天色已晚,神都内只有这里一家酒楼。”夏侯玄低声下气的求道。
“没有就是没有,没得商量。”
“小哥,之前我们看到有三人进入酒楼,所有才冒昧的跟着来到此宝地。”夏侯玄仍旧不动声色几乎用的乞求声音道。
“师父,用不着对这个门童这般客气!”边德牧嚷道。
“德牧,照顾好你宁师弟!”
夏侯玄话里话外叫自己的弟子边德牧住嘴。但是边德牧好似耳旁风一般没听见,又继续道。
“师父,求他作甚?烧了这家黑店,反正这神都都成了废墟也不差这一家了。”
“你个憨货,瞎说什么呢?”夏侯玄这时心里骂着不知好歹的弟子边德牧,恨不得一刀子结果了他如果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心里想道:“你们两个的亏还没有吃够,眼睛瞎了吗?千里香酒楼能够挺立到现在一块瓦都没破,用脚趾头想想都可怕,你惹得起么?就算是我夏侯玄也要夹着尾巴做人,至少现在是这样。”
“烧我酒楼?哈哈哈!我在千里香酒楼做门童几十载,今日终于听到第一个说出如此胆大包天的笑话。”门童阿春崽听到边德牧要烧了这个酒楼,心里不慌反倒是非常兴奋,唯恐边德牧找不到接着又道:“阿旺崽,阿旺崽!”
“来了,春哥!什么事?”
“去厨房拿些火来,听到这里有人要一把火烧了我们的酒楼。”
“春哥,这敢情好是好得嘞!烧了这里倒是干净,整得我阿旺就是一个劳碌命,全年无休还要无偿加班,老板的心也太黑了,恐怕天下难寻第二。”
“阿旺,叫你拿火把就去拿,废话干嘛这么多?不过刚才你的话正合我意。”
阿旺崽傻笑着看了夏侯玄和几个徒弟,笑嘻嘻的跑到后堂的厨房,举着点燃的火把兴匆匆赶到阿春崽的面前问道:“哪一个要烧?过来领火把。”
“谁怕谁?让我来!”边德牧赶鸭子上架一般大踏步的走到门童阿春崽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接阿旺手里的火把,嘴里碎碎念的道。
“师尊,您也听到了门童阿春崽与那个跑堂哥阿旺的话,真是弄不懂耶!”白鹤童子玄觉宗听得一头雾水问道。
“想烧这里,门都没有。是不是啊师尊?”小辛也好奇的问道。
“小辛你都知道结果了,还问老夫干嘛?耐心的看下去,来来来切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