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衣物,简直有伤风化,这能遮住个什么!”
杜若娘一张脸嗖地变红发烫,用力将裙子砸到季长青身上。
她红眸圆瞪,忍不住破口大骂,各种东海世井俚语和渔家骂话络绎不绝脱口而出。
“娘子若再不自己穿,那只能为夫代劳了。”
季长青面色不虞,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杜若娘,搂住腰肢的手威胁地游移。
“松手,我穿!”
杜若娘面上无限纠结,几乎将银牙咬碎,半晌才在季长青不耐烦的眼神威逼下,轻轻褪下最后一层遮挡着的衣物。
微麦的肌肤大片挥洒在月光下,季长青好整以暇地站起身,眼睛眨也不眨。
光洁玉腿如笔直修长,莲足踩在泥土上,脚趾细嫩如玉石,足背紧绷微弓,在黑壤的掩映下别样小巧动人。
她侧着身子别过脸,不让季长青看到她屈辱的神色,将那纱裙拿起。
这连体纱裙设计得极为精巧,上窄下透,小腹和腰臀处都留有开口,十分方便进出。
杜若娘颤颤巍巍地抬起大腿,先尝试着套上裙裾,却发现这细丝紧贴着双腿,延伸到臀部处后便戛然而止。
翻到上衣,也只有半片稀疏丝织裹着前身,而将整个光洁后背裸露在外。
“淫贼!竟特意备下这等薄透衣物,季长青,往日你倒是颇能伪装正人君子模样!”
穿好新衣的杜若娘面颊滚烫如沸,忍不住环胸遮臀,掩着那些空白的位置,怒视季长青。
“娘子此言差矣,这是我于外海雷巨坤洞府中偶得之物,若非娘子今日激怒为夫,为夫还真想不起来有这等情趣内衫。”
女子此刻的模样格外勾人心魄,季长青心猿意马,也懒再管她是什么态度,朝着下方寻到美嫩雪子,开始揉搓。
杜若娘整个人身子都僵住了,打了个激灵,听着哗哗湖水声,她再也按耐不住:“求你......停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季长青无比贪婪,又逗弄许久,才停了下来,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当真?”
竹林中,风吹叶落萧萧。
杜若娘靠在竹枝上气喘吁吁,满脸憋愤,垂着头低低嗯了一句。
“娘子既不愿意合体,为夫自然不会勉强,只是为夫已被娘子撩拨起了兴致,现在难受得不得了。”
季长青轻叹一声,完全是体谅的语气,又带着几分无奈。
“嗯,娘子应该懂吧?”他旋即将竹子凑了过去,扯住她的红发将整个人提了起来:“不懂也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为夫不介意当娘子的试验木昆,只要你乖乖让夫君身寸了,为夫就放过你。”
杜若娘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她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憎恨过一个男人。
她身为黔鱼县无数渔户和百姓的大姐头,虽暗受魏奎钳制,但在人前一向是威风凛凛、说一不二。
即便是魏奎当初为掌控巨鲨门强娶她为妻,也并未真的动过她分毫,尽管她时常忤逆魏奎,对方也依旧将她当作侄女善待。
可这个男人,竟逼迫她学做这些弄床婢子伺候人的功夫,这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侮辱、羞耻、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