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这人还活着,我们救救他吧?”
“好好好,听瑾儿的!”
.......
“秦修业,你可愿拜入我泥人张的门下?
“弟子愿意!”
........
“修业,你没有练炁的天赋,还是老老实实的打理些世俗之事吧,听闻你与那陆家颇有渊源?”
“陆家少爷曾经救过弟子一名。”
“救命之恩,不可不报啊...”
“弟子....遵命!”
.......
“二爷,这棠梨园可也算是老字号了,咱盘下来就是为了砸了?”
“砸!”
“得嘞,听二爷的,砸!”
......
“二爷?”
“嗯?”秦二爷坐在马车上怔怔出神,下意识的应了声。
“到了,三爷在前边下车了。”
“好。”
秦二爷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一身长褂,白衣胜雪。
这天津人都在谈他秦修业穿白衣的缘由,却连一个对的都没有。
为什么穿白?因为白似雪。
那个雪夜改变了他秦修业的一生,他永远忘不了那比棉花还要暖和的雪被子!
也不敢忘。
李三海连忙一溜小跑来迎他这位二哥,客客气气的将秦二爷请进自个儿的地界。
瞧着这里乱七八糟的院落布局,秦二爷调侃道。
“三弟自打买下这院子,我倒还真是头一次来,不曾想竟是这般模样,改日要不我为你与弟妹选一处四合院?”
李三海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笑着解释道,
“二哥不知,我们这个行当就得地方大些,乱点脏点倒没什么,就怕地方不够,而且小屋一多也方便你弟妹操练新货。”
秦二爷听了这话也不再多言,毕竟还得让这夫妻俩给自己办事,只是吩咐了车夫一声,回去之后莫要忘了提醒自己为三弟选出四合院。
李三海闻言连忙道谢,一幅感激涕零的模样,只是不知几分真几分假。
秦二爷刚想开口,却突然听到后面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笑问道,
“三弟,你这里还操练门人武艺?
转头看向李三海,发现他也是一脸懵。
秦二爷眉头微蹙,身旁的车夫立刻返回马车前,从车厢底下抽出来一根精铁制成的棍子,随后紧紧地护在秦二爷身前。
李三海此刻的脸色难看的很,明明是自家底盘,后面发生了什么自己眼下竟然都不知道,惹得秦二爷如此防备。
深呼口气,抱起拳来,冲秦二爷道,“二哥,您在这先等会,我过去瞧瞧那婆娘弄什么幺蛾子呢?!”
秦二爷也不动气,反而让车夫把架势收起来,同李三海道,“没事,同去便是,我也正好瞧瞧。”
见二哥竟然如此信任自己,李三海心中一动,也不再废话,又报了一拳。
而后也不让自家车夫走在前边了,自个儿走在最前边带路。
看见李三海后心大开,全无防备的样子,秦二爷嘴角轻抬,信步跟去。
“这天津除了陆家,还有谁敢捋他秦二爷的虎须?在他面前玩什么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