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当天庙会后,余弦再次失踪了,而这次并没有人知道余弦具体在哪里失踪,大家只知道余弦一人独自从南关镇回到永宁村的途中走失。
而且还有三个少年也同时失踪了。一共不见了四人。
大家揣测,此举一定是哪伙山匪下山绑架少年,最后好勒索钱财。
但是后来并没有出现有人来要赎金,而镇上也组织了人马进行了搜寻,最后却无功而返。
余弦一家悲愤到了极点,上次余弦失踪后好不容易才能回来,这次却没来由的被掳走,至今也下落不明,也不知道人现在在哪里,是生是死。
余海和余母一直不死心,在附近打听着,一连多日,最后却杳无音讯,知道最后,也被磨破了心气,只能一边维持着生活一边再四处搜寻着。他们甚至时不时地去源悟观的枯井旁守候着,因为他们期盼着余弦能像上次一样从出现在枯井里,化险为夷。
后来几天村子里也一直派人去搜寻着,但是最终都没什么结果。
叶若云听得这个消息则是心急如焚,担心无比,在她的请求下,父亲叶重山也不得不出些人马去重点寻找,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结果。
镇上也不是没怀疑黑凤山,但是因为山上阵法的关系,现在大家就算到了黑凤山附近也没不得其法,也没看到附近再有什么异常,只当做是山里的那位邪修被云阳道长做法伤了道行,最终也可能撒手人寰了,而手下的匪徒也树倒猢狲散了。
这种事情并不是不常有,一个匪徒团伙,当大当家的无端失踪或者暴毙后,这个团伙自然也就没了主心骨,该散的散,改山头的改山头,反正大家各奔东西,就算以后改了营生遇见后也不会互相揭穿对方的老底,因为这是山匪一伙里不成文的规矩。
再一个是,现在的世道,流民太多,而且流窜的匪徒也多了起来,近年来,经常有丢失孩童、人口失踪的现象,在没有一定的律法禁锢下,诸多违法乱纪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
而余弦正在一处不知名处的柴房中。
“咦?我怎么在这,这是哪里?”余弦抬起晕涨着脑袋四处张望着。
他好像是睡着了,睡梦中隐隐听见有人在呼喊着救命什么之类的。
只见此时他正身处一间柴房中。这场景怎么有些熟悉?难道是还在上次西郊山匪的老巢处?
余弦抖了抖精神,站起来四处打量着。
并不是。
此处并不是上次西郊的山匪老巢,而是另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他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随着痛处真切的传来,确定这不是梦境。而身上的匕首和胸前的镜子居然不见了。他努力地回想着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又遇到了山匪?
余弦记得在离开庙会后,自己就独自回永宁村,路途中好像有一个身材矮壮的外乡人在向自己问路,那时胸前的镜子还有些发热。
然后他依稀记得那人从怀中洒出一包粉末,然后自己就不省人事了,再接下来就是现在醒来后的样子了。
看来确实是山匪一伙的行径。只不过自己并无钱财,怎么会招了人的算计?
他捋了捋烦乱的思绪,再次回想起来。
从庙会开始到最后到这里,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幕一幕的画面在余弦脑海中铺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