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明明是你调戏了久芳姑娘,孬种,敢做不敢当!”怒目横眉的公子指着诸熙尘的鼻子骂道。
“那各位兄台什么意思?我就吹了一声口哨,这是要砍了我么?大不了,各位觉得我冒犯了谁,我去赔个不是。”诸熙尘笑嘻嘻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去给久芳姑娘赔礼!放屁!吴公子,咱们也不是来给他理论的,登徒子,直接打的他以后不敢了,便是了!”站在横眉公子后面的一位圆脸公子脸色更加难看,似乎更加气愤,仿佛诸熙尘这声贱嗖嗖的口哨冒犯的不是个妓女,而是他的老母亲。
“打!”
“打,往死里打!”
“对,让他知道,这里是塑阳!”
打声一起,诸熙尘连忙后退了两步,说:“大家不要激动,我就嘱咐一句话,剩下的,我便不管了!”
“告诉你,狡辩无用,今天你死定了!”圆脸公子拔出了剑,指着诸熙尘说,诸熙尘点点头,说:“我就一句!”
“快说!”怒目横眉的吴公子说。
“祖宝,看好你家小五,千万不要伤人,我没有解药!”诸熙尘说完,人从窗户溜走了。
诸熙尘一下消失了,十几个愣头青的小伙子懵了,挤到窗户前上下看,都有点不敢相信,他们的修为虽然不算太高,但是也都是从小开始修炼,也修了十几年了,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连追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追,这着实有点太打脸了,而且这脸还是打在了久芳姑娘的跟前,太丢人了。
“吱嘎!”
大家正愣着,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祖宝的叫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一看是只奇怪的黑鸟,脖子上围着一条花蛇,十几个人先是愣了一下,彼此看了一眼,马上达成了共识,弄死这只鸟和这条花里胡哨的蛇,回去也有些面子。
“吱嘎!”
祖宝得了诸熙尘的嘱咐,便打算迈着小碎步冲下楼,结果十几个人拔出剑,面色不善地朝它们走来,祖宝这孩子,听话是听话,脾气是脾气,两厢是不别扭的,马上后退一步,大叫一声:“吱嘎!”
五彩姬便一下从它的脖子上飞了出去,如一条让人眼花缭乱的彩带,瞬间在十几个人身边飞了一圈,且在最后一个人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下尾巴,将自己弹回到了祖宝的背上,慢慢地游走到祖宝的脖子上,缠绕了几圈,十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浑身剧痛,无法动弹,竟然连救命都喊不出来,慢慢的慢慢的倒了下来,倒了一片,一直在楼下观望的伙计们,听到闷声倒地的声音,大着胆子走到楼上,整个人都愣了,还是那个得了诸熙尘好处的小伙计精明大胆些,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跑到对面的茶楼去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