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仲昆做传的想法,存在我脑海中已经不止一两年了。读者可能会问:“仲昆是谁?”如果读者读过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就知道开篇前几句是“某君昆仲,今隐其名,皆余昔日在中学时良友;分隔多年,消息渐阙……”。仲昆与昆仲名字相似,性格也相似,多半是巧合罢了,就像bilibili网站上的王德峰教授拿着矿泉水瓶子说缘聚缘散一样。其实我得了人格分裂症,精神科医生说我得了精神分裂症。我先去的WZ医科大学附属康宁医院治疗过,做了MECT两回,做的时候全身麻醉,每回10次。我再去的HZ市第三人民医院精神科治疗。仲昆到底是我分裂杜撰出来的。既然是杜撰,就要对分裂的人格起名,《论语·子路》:“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仲”则取自我的高中语文老师周启仲,毕竟是我当过语文课代表,也以此致敬我的语文老师。“昆”则取自我身份证上的名字缪克昆,毕竟名字是父母所取,分裂的人格到底也是父精母血所养,但毕竟是我分裂的,名字是不是应该我来取也未可知。
我得了精神分裂症这事是瞒不住的,毕竟乡里乡亲的消息灵通得很。我本来在WZ市龙湾区的浙江长江汽车电子有限公司上班,我生了精神病前,便把这份工作给辞了,可以算是未卜先知。我辞职了之后,一到家,就有人来探望我,我只好说生病的是我远房的弟弟,劳驾客人远道来探望,然而已经痊愈了。我把这一段文章写的也和《狂人日记》里写的类似:“因大笑,出示日记二册,谓可见当日病状,不妨献诸旧友。持归阅一过,知所患盖“迫害狂”之类。语颇错杂无伦次,又多荒唐之言;亦不著月日,惟墨色字体不一,知非一时所书。间亦有略具联络者,今撮录一篇,以供医家研究。记中语误,一字不易;惟人名虽皆村人,不为世间所知,无关大体,然亦悉易去。至于书名,则本人愈后所题,不复改也……”
与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里写的不同的是,我的日记已经在拆迁望里镇南茶寮老家的时候卖了。至于别人送我的日记,实际上也就只有倪慧送过我一本,她自己写的日记,这本日记也被我当垃圾扔了,毕竟倪慧与我已经无缘了,她结婚了,此是后话。我高中时候写的随笔应该还在,在我的高中语文老师周启仲手里保存着。我把初中语文老师和高中语文老师的名字弄混了。别人一周写一篇随笔,我有时候一周写两篇,正因为这样,周启仲老师用我当语文课代表吧。但是我写的随笔没有被高中文刊收录,算是我的一个小遗憾。我读的高中是龙港高级中学,现在改名叫龙港中学了。高中文刊就是《龙渊》。高中同学金晓微认真写了一篇投进了《龙渊》,所以当上了学习委员。我也当上了学习委员,还是语文课代表,地理课代表,英语课代表,身兼数职,就是体育课和计算机课成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