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狗子轻车熟路的来到侦缉队。
在门口与老九打了一声招呼,也不管老九同意没同意,直接跟在老九的屁股后面,混进了侦缉队。
过门口的时候,他还朝着守卫的侦缉队笑了笑,手指着自己的脸,说了一声‘自己人’的话,很有心的将口袋里面买来的未开封的老刀牌香烟,塞在了两位守卫的手里。
看似在讨好。
实则在借故观察侦缉队的情况。
这地方。
狗子不陌生。
他在这里醉生梦死的待了七八天的时间,哪里的房间能住人,刑房在什么方向,大牢在哪里,大院里面有什么,少了什么,都能记个门清。
给狗子的感觉,这里的气氛较上一次他来的时候,带着几分紧张的味道。
大门口二楼的位置上,一左一右的有两个倚在木头柱子上的身影。
标准的侦缉队装束。
驳壳枪没有装在枪套内,而是别在了前腰的位置上。
遇到突发事故,枪手能在第一时间拔出手枪,将手枪处于激发状态。
又是居高临下的位置。
这要是还想不明白事情,狗子直接找块豆腐将自己撞死算逑了。
侦缉队内如此严密部署,除了地下党落在侦缉队内也没别的解释。
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享受严刑拷打威逼利诱一条龙服务,没交代,还有机会,反之,事情可就闹大了。
狗子加快了脚步,朝着远去的老九追了过去。
奔跑的过程中,又有几道严防死守的狗汉奸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微风吹来,耳畔中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啪’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几分‘啊’的惨叫。
有人在受刑。
狗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又极快的落了地。
事情好坏掺半。
好的事情,地下党正在被狗汉奸严刑拷打,也有可能是侦缉队的人在行刑,说明这位地下党并没有低头,也不存在交代不交代问题的顾虑。
坏的事情,地下党落在了狗汉奸的手里,正在受苦,要想办法营救。
叛变可就麻烦了。
......
“他怎么来了?”
许成林朝着汇报的老九。
反问了一句。
屁股跟着一沉,坐在了凳子上。
手抓起桌子上的香烟,抽出一根,刚叼在嘴上,老九很狗腿的把点了火苗的打火机伸了过去。
香烟对着火苗,猛吸了几口,烟头没点燃,两道烟从鼻孔飞出,在半空中肉眼可见。
“估摸着是想加入侦缉队吧。”老九坐在了许成林的对面,“我在门口遇到的他,想着他是太君认可的人,也就没多想,进门那会儿,他给门口的兄弟塞了两包烟,又说他是自己人。太君让他盯梢易中海,易中海现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盯梢的差事其实也不用做。”
“你把他喊进来,真要是想进侦缉队,还得问问猪头太君的意思。”
狗子的事情。
许成林可不敢随随便便做主。
得鬼子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