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也能造出来。“宓璎声音轻:“你要相信我。”
宓希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后退,声音艰涩:”即便、即便你可以保证做的滴水不漏。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宓必行打的是什么主意,你知道我不是不信任你....“
宓璎站起来,绕过茶几往房内走,宓希急急跟上,宓璎用手指摩挲着岛台上用来随意插着茉莉的古董花瓶:“你觉得我不去他能放过我吗?我知道他那么多脏事。他想除掉我是可想而知的。”
“姐为什么不用这些威胁他?”
宓璎手指顿住,失笑:“我可以,你们呢。”
“你呢?妈呢?”
宓希看着宓璎垂下的眼睫喃喃道:“果然还是因为我和妈……”
“不怪你们,在其任谋其职,首先不说我身为你姐姐和妈的女儿,这么些年在宓家他没短过我们的吃穿用度,生活条件也是别人望尘莫及的,有得就有失。”
“可是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宓希有些发狠的道
“那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会在乎自己的声誉或贞洁。”
“我…”宓希哑口无言。
可是姐,怎么会有女孩不在乎自己的贞洁呢
沉默在房间中发酵,无力感涌上宓希的全身,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从小没有姐姐察言观色,做事随心所欲、意气用事,给她的底气的是家庭,为她兜底的是姐姐,她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做也什么都做不成。
“那姐打算”再开口时却发现喉头酸涩哽咽,好不容易才能继续说完这句话:“姐打算怎么抽身。”
宓璎看出了宓希的情绪,再也说不出打击的话,向她走了两步后拥住她:“我也没底,人各有命,这是最后一次了。”
“那宓必行呢,姐甘心让他摆这一道?”
“甘心不甘心都不是现在,也不是你该想的。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在家里出现了,宓必行是我们的父亲。”宓璎用手一下下顺着宓希的后背:“你就好好的,好好地跟姐去京城,好好地听姐的话。姐就希望你一辈子无忧无虑的。”
眼泪就这样簌得掉下来,落在宓璎的肩膀上,灼得滚烫。
宓璎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般:“去吧,去收拾好东西,我们明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