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足球小子钱冒冒(1 / 2)墙角的旧瓜首页

男人把我写的一-张纸抖落在我面前,笑道:“我已经知道你的事了,也教育了冒冒。我看你还是先看看你自己吧。”。

那是我在事发时没有多大反应,事后却气急败坏写的“告状条”。

冷清的办公室里,压抑着让人窒息的鄙视。

钱冒冒,花花学校六年六班的学生,班长。一个马桶盖的刘海紧贴眉毛,眼睛如绣花针般,腿又里又外的男生。

我依稀记得那个炽热的中午,我路过花坛,右手臂冷不防一阵炸凉一一一-我抬头一看:李刚刚居然拿着-把拖把在那挥舞。

“冒子,冒子。小妮子来了喝一---”,李刚刚抬起一只脚,拖把吐出一口唾沫,我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

钱冒冒似乎不着急出来,晃悠了半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清楚的人真以为是自家闺女被开水烫到脚了。

“诶~~~~姚莎莎,你给我、揍、凯----不然,我就我就....只见钱冒冒--把抢过李刚刚的拖把,往前一冲,说:“揍、不、揍?!“。

“走,走。“,我立刻闪了。

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叫姚莎莎。别人都叫我“鲨鱼”,因为在低年级时,班里的赵土豆挑衅我,觉得我不敢打架,不曾想我俩约定中午打架,他刚锤了我三下一第二天班主任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面带笑容地说:“土豆被你咬伤了。”

赵土豆想跟我打架,却被我咬了手臂,-面哭哭啼啼,一面拉住其他男同学诉苦:“姚莎莎她就是条母鲨鱼!”

无独有偶,刘竹竿在厕所欺负我们班的女生,被我直接追到桌子底下,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大声质问道:“还敢不敢了?!”。

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这么大勇气,反正刘竹竿之后确实是老实了不少。

如果说钱冒冒是一般的男生,那么李刚刚这样的挑衅,我定是会上前反抢拖把塞进姓李的嘴里。

可是,钱冒冒却对我有种特殊的吸引力。可能是压抑的氛围,钱冒冒所展现出来的洒脱不羁;可能是钱冒冒幽默的话语;可能是钱冒冒会踢足球。

再者,姓李的一米八的个子,五大三粗,我自然也“畏惧三分”。后来我才知道他出身特殊学校,班主任沙飞给钱冒冒等班干部出了任务,帮扶他,所以姓李的自然就成了姓钱的的“保镖”。

“我帮你去跟他说说,毕竟他可是我师傅啊。”,花叶说完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继续埋头恰饭。

我不清楚我对钱冒冒具体的态度,他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停在学校电线杆上的一只鸟,自由,潇洒。

但我很清楚他对我的态度。

那天,我躲在树林后面偷看钱冒冒踢足球,不幸还是被钱冒冒同学发现了。

钱冒冒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个辣鸡!”

我不知道为何我当时觉得那是一种夸奖。李刚刚道:“钱冒冒说你p*。”。

那时涉世未深夜的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是钱冒冒却一下子从我右边的讲台飞了出去,并带着-一句:“我可没说。”。

在我知道意思之后,心里把姓李的给骂个半死。

下午,钱冒冒班主任沙飞突然把我从乐团排练室叫了出来。

“跟周安娜一起参加下期的艺术绘画比赛吧。”沙飞的脸上有种期待的笑容,又好像很严肃。这让我心生畏惧。

前不久钱冒冒的事刚处理完毕,也不知道沙飞为何突然又过来找我去比赛。

下午数学课,周安娜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莎莎,帮我向郑一鸣借下眼镜。”。

周安娜可是我好闺蜜,我姚莎莎怎么可能不帮她,于是赶快趁着老师不注意,递给郑一鸣纸条。

这个戴着眼镜,皮肤深色的男生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微笑,迅速把眼睛递到我桌子上,附上一句:“给周安娜。”。

事实上,当时我一直这么干了很长时间。

周安娜会踢足球,又会画画,让我佩服。而郑一鸣总是对周安娜微笑。

比赛前夕,我照例忘记带颜料,于是去校门卫取家长送来的颜料。

刚走到楼梯,突然看见许安庄面对墙壁下跪着。

刚走到楼梯,突然看见许安庄正对着墙壁下跪着。

“许安庄,你干什么啊?”,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这个和钱冒冒同级,相差好几个班,连身材也相去甚远的男生,却有着相似的性格。

用叶碧芯一句话概括就是:六年“二傻”,西有许安庄,东有钱冒冒。

“保佑,保佑。”,许安庄虔诚地念着。

起初我没怎么在意,只可惜老许的表现属实是让我很难不哭。

比赛开始的时候,大家居然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因为比赛实在太轻松,主题很简单,大家都有准备。

沈念阳一边画,一边笑道:“对我们男生来说,你们女生,真的...嗯,一言难尽。”。

沈念阳是个成熟的男生,他皮肤白皙,长相挺好,身体瘦削,说话轻声轻气,别人开玩笑,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曾想,钱冒冒的另外一个“弟子”楚东哲居然也参加了绘画比赛。

他画得很快,显而易见的“潦草“。

“没事,我还有我的好少年的竞选和我的快板比赛。”楚东升说完揶揄道:“我可再也不想和姓钱的一起工作了,学生会算什么?姓钱的就是一瘦猴子!”。

没想到我后来又再次见到了本应与我再无交集的钱冒冒。